第二百七十九章 (2)【转世】胭脂错-中(荆忆阑x风袖)_快穿之有渣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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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2)【转世】胭脂错-中(荆忆阑x风袖)

  第二百七十九章(2)【转世】胭脂错-中(荆忆阑x风袖)

  他笑完便又倒了杯茶,递给风袖让他漱口。

  风袖傻兮兮地喝了茶,便赶紧拿过旁边的软布擦干净嘴。

  “你不吃么?”风袖问。

  “我不饿。”荆忆阑道,“吃饱了的话,我可以带你去街上玩。”

  包吃还包玩,这也太好了吧。但是好得有点太过头了,不会等他玩完就把他迷晕了卖给人贩子吧。

  风袖想了想,觉得自己实在也卖不出什么好价钱。算了算了,就算要死,也得先玩个够本。

  荆忆阑不会读心术,自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扯了扯风袖身上的衣服,觉得他这衣着实在单薄了些,不如等下去街上给他买上两套,之后便可以带他去见父亲。

  “以后我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荆忆阑对他承诺道。

  想转手卖他还带承诺服务的吗?风袖心里有些诧异。

  “你说真的?”风袖问。

  荆忆阑觉得他这幅模样实在可爱得很,下意识便点了头。

  “那你……可以帮我教训一个人吗?”风袖小心翼翼地问道。

  “谁?”荆忆阑将他头上的乱发撸顺,这样问道。

  “白长虹……就是……”他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最后还是下定决心一样对他道,“就是昨天晚上欺负我的那个。”

  “轰”的一声,荆忆阑拿着剑砸烂了右手边的椅子。

  风袖吓得一缩,外头的小二听见声响,也赶紧跑进来看。

  荆忆阑扔了锭碎银过去,喝道:“滚。”

  那小二慌忙接了,接着便忙不迭地跑了出去。

  他们这些开酒楼的,就怕这些江湖客打架闹事,不过幸好,这个打了还是赔的。

  风袖偷眼敲了敲那被他砸得四分五裂的椅子,在心里盘算了下他这下要是打在自己身上,是半死还是直接死。

  同时他也恍然地明白过来,原来他的这位买家还有点暴力倾向,难怪没人敢惹他。

  白长虹白长虹,可不就是聂如咎嘛。荆忆阑想起这事,便觉得恼火非常。想他前世还为了绝了聂如咎的心思,差点一剑杀了风袖,原来他每次来,都做这样的混账事么?

  荆忆阑气愤完,这才发现风袖好像有些瑟缩的样子。

  他连忙把剑放回桌上,抱着他安抚道:“怎么了,我吓着你了是不是?”

  诶?风袖愣了。这人莫不是川地来的,不然这变脸手法怎么这么厉害呢?不过幸好他没凶自己。风袖庆幸道。

  “没……没事。”风袖连忙道。

  荆忆阑抱了一会,又松开他,捧着他的脸问:“你想让我教训他?”

  风袖扯扯嘴角,僵笑道:“没事,你当我没说过……”

  “没事。反正我也跟他有些帐要算。”荆忆阑道。

  “诶,这样么?”风袖顿时便兴奋起来,“那大侠你加油,你一定可以打过他的。”

  荆忆阑摸了摸他的头,宠溺地笑了笑。

  从酒楼里出来之后,荆忆阑便改抱为牵,拉着他的手在街上走。

  他先是给风袖买了几身新衣服,换上之后,本来就好看的人更是成了个翩翩少年郎,好看得紧。

  风袖对此也很是满意,他本来还准备直接拿上衣服的,被荆忆阑抢了。

  为了让他手不空着,荆忆阑给他买了一大袋糖。

  风袖看见糖的时候眼睛都亮了,一个劲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糖呀?”

  荆忆阑照样没回答,转身又给他买了串糖葫芦。

  风袖一手抓着糖葫芦,一手被荆忆阑拽着,正欢喜着呢。

  荆忆阑唯恐他被人撞着,让他走路里侧。

  康庄城并不太大,聂如咎从那南风馆里出来之后,便去外头寻了客栈宿了一宿。

  他本准备在这康庄里再玩上两天,自然不是为了某人,只是为了享受一把外城的风貌。

  结果他正坐在临街酒楼上喝酒呢,就看一袭白影,牵着个小小少年从街道上走过。

  聂如咎看了看那白衣人,觉得眼熟。

  再一看那人手中剑刃,立马便认出这人是荆忆阑。

  这可真是他乡遇故知了。

  聂如咎将酒杯一放,付了银钱之后,便带着人往下面走。

  聂如咎并未认出风袖来,虽然他觉得这小少年身形有些眼熟,却也没有往风袖身上想。毕竟他认定那人会被困在南风馆里头出不来,再说荆忆阑也给小风袖换了身衣服,收拾得很好,跟之前的形象当真是大相径庭。

  “荆忆阑。”聂如咎在背后冲他喊了一声。

  荆忆阑是他母亲的好友娉婷仙子带来的小孩,跟他有些交情,也算得上是聂如咎的朋友。

  荆忆阑听见这声喊,顿时生出些冤家路窄的感觉。

  他转过身来,看着聂如咎。

  风袖牵着他的手,他这一转,风袖也跟着转过头来。

  一见到聂如咎,风袖顿时连糖葫芦都顾不得吃了,立马笑着要往那边跑。

  “如咎……”他方才跑出两步,便生生顿住脚步,脸上的笑意也迅速消失了个干净。

  聂如咎的脸也迅速黑了下去,他盯着风袖的脸,反复鉴定自己有没有认错之后,便露出嫌恶的表情来。

  “怎么是你?”

  风袖顾不得他说出口的是什么话,他紧紧盯着聂如咎身后一个随从,反反复复地看。

  他看完那个人,又往聂如咎另一边看了一眼。亦是一张熟面孔。

  这两个人不是旁人,他来了两个月,那位白爷也来了两次。而这两个,就是白爷来时碰过他的人。

  风袖手里的糖葫芦掉到了地上,他反射性地往后退了几步,再不敢上前。

  荆忆阑上前扶住风袖,等碰到他的时候,才发现他在微微地发抖。于是他伸手将他抱住,目光冷淡地看向聂如咎,又将目光挪到他腰间悬挂着的笛子上。

  那是他的笛子。

  “荆忆阑。”聂如咎这时才从看见风袖的惊讶中回过神来,他盯着荆忆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荆忆阑一边安抚着怀里如惊弓之鸟一般的风袖,一边对他道:“想来便来了。”

  风袖听见聂如咎后面的那句话,下意识往聂如咎看了一眼。他对聂如咎的印象还停留在对他很好的小王爷上,可当他看见聂如咎身后的那两个人,他发现自己错了。

  他虽然小,却不是傻子。有个猜测就在他心里浮动,可他不想直面。他害怕。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聂小王爷,不……白长虹白爷。”荆忆阑直截了当地戳穿道。

  他这话一出,风袖霎时间浑身一抖,像是从沉沉的梦魇之中惊醒了一样。

  聂如咎被他戳穿身份,面子颇有些挂不住。但让他更不满的,是荆忆阑的态度。

  他不是跟自己是朋友么?可他现在又护着风袖是个什么意思?

  聂如咎笑了笑,对他道:“你倒是知道得多,那你现在这又是在干什么?嫖娼?我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从不沾染风月之事呢。”

  荆忆阑握住风袖发颤的手,对他道:“我买下了风袖,想与他一起生活,仅此而已,算不得嫖娼,也算不得狎妓。”

  聂如咎听了他的话,心里迅速闪过一丝异样。他看向在荆忆阑怀里低着头不说话的风袖,笑道:“那你的口味未免也太次了点,这样的都能吃得下去?十二,十六,你们说是不是啊?”

  被他点到名的自然是风袖方才特地留意过的那两个,他们听了聂如咎的唤,便齐齐上前半步,恭维道:“王爷说的是。”

  见他如此侮辱风袖,荆忆阑握剑的手又紧了几分。若非顾及这还是大街上,恐怕他早就按捺不住杀人了。

  风袖忍不住将脑袋往荆忆阑怀里又埋了几分。这之前还让他忌惮不已的买主,现在却成了他安全感的来源。

  他的脸藏在里头,聂如咎自然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聂如咎见到荆忆阑这幅回护的样子,还是有些吃味。

  “荆忆阑,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应该还欠着我一个人情吧。”聂如咎突然提起这茬来,他唇边勾起一丝恶意的笑容,道,“你若将你怀里那个小贱种给我,那这人情便算还了。”

  风袖听了他这话,忙从荆忆阑怀里抬起头来,用那双泫然欲泣的眸子看着荆忆阑,满眼都是祈求。

  荆忆阑一看他那目光,便知道他心里的担忧。

  但怎么可能呢,他才失而复得,又怎么可能拱手相让。

  于是他摸了摸风袖的头,低声道:“别怕,我不会的。”说完后他又看向聂如咎的方向,冲他道:“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跟你解决,倒不如一并处理了吧。”

  说完他便仰天吹了个呼哨,不多时便有一个穿着一言楼衣服的人出现在他身后,对着荆忆阑恭恭敬敬地喊了声少主。

  荆忆阑将风袖往他那里送了一点,对他道:“照顾好他,要是少了一根汗毛,门规处置。”

  “是。”那人应道,接着便带着风袖往暗处行去。

  聂如咎的目光随着风袖走了一阵,等到他不见了,才回转目光,看向荆忆阑。

  荆忆阑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便带着他去了另一边无人的巷道。

  聂如咎刚走进去,便遭了荆忆阑的伏击。

  那人剑都没拔,直接便对着他打了起来。

  这里不是王府,自然没有人让着他。荆忆阑步步都是杀招,直逼得聂如咎退无可退,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连续十几招之后,荆忆阑总算是停了手。而聂如咎腰间那笛子,也落到了他的手里。

  “荆忆阑,你什么意思?”见笛子被抢,聂如咎登时怒道。

  荆忆阑慢悠悠地把笛子栓到自己腰间,冲他道:“无他,物归原主罢了。”

  “荆忆阑,你也未免太过分了吧。”聂如咎道,“当初说好了愿赌服输,你如今又强夺走,是什么意思?”

  荆忆阑挑眉看他,眸中尽是冷意。

  他说:“当初是谁耍了诈,谁心里清楚。本就是使计使赢的,我现在强抢回来,也算公平。”

  聂如咎何时受过这样的轻视,他想起荆忆阑方才的行为,越发愤懑。

  “荆忆阑,笛子你拿走可以,那小贱人你得给我。要多少钱你尽管开口……”他话音未落,荆忆阑已经拔剑出鞘,一剑刺穿了他肩头,将他狠狠钉在了墙上。

  谁能想到他方才还一点痕迹都不露,现下便直接动手杀人。

  亏得是聂如咎反应够快,躲了一下,让他这剑刺在了不要紧的地方,不然要是刺中重要关节,怕是他这条左手都得废掉。

  荆忆阑凑过去,用看死人般的眼神看着他,道:“若是再让我听到你对风袖出言不逊语带侮辱,我便立刻杀了你。”

  聂如咎眸中神色几经变换,最后只得出一句:“荆忆阑,你要为了一个小倌跟我聂家作对么?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不止是你,就算是你的一言楼,也得给我消失个一干二净。”

  荆忆阑抓着剑旋了旋,痛得聂如咎登时便龇牙咧嘴,苦不堪言。

  荆忆阑道:“我信,舞阳公主,当今圣上,我明白。但是……若你真敢对风袖下手,别说是毁了一言楼的基业,就算跟你同归于尽,我也会护他周全。”

  荆忆阑将剑从他肩头拔下来,冷漠地擦干,再收剑入鞘。

  聂如咎捂着左肩的伤口,靠着墙壁支撑身体。他用一种极其陌生的眼神看着荆忆阑,道:“风袖到底有什么魔力,竟让你如此回护他?”

  荆忆阑低头看着他,半晌竟是笑了。

  他说:“你与其问我这个,倒不如去问问冷府的人,还有你王府的人,问一问那日推冷风盈下水的人,究竟是风袖,还是谁……”

  聂如咎面色大变,满脸惊疑地道:“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

  荆忆阑并未回答他的话,反倒接着抛出了另一个炸弹:“除了这件事以外……你也可以去好好调查一下我那位娉婷姨母,或许你现在还能找到些许蛛丝马迹——她下药设计风袖和你爹所留下的证据。”

  “你撒谎。”聂如咎霎时间红着眼骂道,“荆忆阑你撒谎……”

  荆忆阑不再理他,提着剑便走了出去,他走到外头时,还特地看了聂如咎那群手下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杀机。

  聂如咎捂着胸口站起身来,等他追到巷子口时,荆忆阑早已不见了踪影。

  而他的那些随从看见他身上染了血,连忙涌过来七手八脚地帮他按住伤口。

  而聂如咎煞白着一张脸,他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到最后却都只融汇成了一句:“给我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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