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臭汉’
“跟他聊聊生活，聊聊理想！”杨毅笑意更甚。
边巴多吉也一样的笑，因为早已知道这附近似乎压根没有拥有技能的人。两人拥有武力压制。
“什么？你疯了吧？去干吗？找死吗？”
杨毅心道：暗影步。
下一秒消失在吴亮眼前。
“怎么样？现在知道我没疯了吧？”
吴亮感受着脖颈间的冰凉，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没，你没疯！我想是我疯了！”
杨毅收回匕首回坐，依旧淡然而笑，“他比我还厉害！”边巴多吉莞尔，也没解释。
吴亮震惊的看着对面坐着的两个华夏人，对刚才发生在面前的事犹自难以置信，“你怎么做到的？”
“这个就不跟你说了！跟我们走一趟吧！如果没有必要我也不会强拉着你去，放心吧，你的安全能够得到保障！”
“我？”吴亮指着自己，“我能为你们做什么？”
“你能做的多了去了，比如说翻译啊！另外我也有心让你做你们的领袖，也就是说我们的援助只认你。所以就更得带上你了，如果那个胖子不着调，就让你收编了他的手下，如果他有够识趣，那就让他给你当个帮手！嗯，当然！这只是我暂时的设想。”
吴亮听的瞬间眼睛发亮，“没问题！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杨毅满意点头，“嗯，对了！你原来是做什么的？”
“我原本在政府单位工作，是个文职整天就是呆在办公室里。”
两人都听出来这家伙还是担心让他冲锋陷阵，不觉好笑。
杨毅看向边巴多吉，见他摇头示意没什么要说的才道，“行吧，收拾收拾咱们这就走吧？”
“好的！”吴亮点头起身离去。
“哦对了，那些大米你留下就好，我们带的有吃的！”
“好，谢谢！”
收拾停当，三人再次出发，目标景栋！金三角核心区域！
对于杨毅两人来说算是折返了，毕竟才刚从那里过来不久。
此行一趟收获蛮大，就只吴亮这个人来说就可算不虚此行！
不日，便来到景栋。一路游山玩水一般赶路的三人终于小心翼翼起来。
时值深夜，正是做那苟且之事的时候。
三人偷偷摸摸，如做贼一般。
然而一路行来不见人影，静谧的跟先前一路行来没什么区别，难道竟然连个值夜站岗的都没吗？
已经摸到了一栋缺了一角的别墅前。
别墅独处野外，想来这也是侥幸能在灾难得存的原因，只是被擦掉了一个房角，这些人依然居住，可见其他地方应该没怎么受影响。
已能听到隐隐约约传来的吆五喝六的声音，三人蹑手蹑脚摸至墙边。
贴耳静听，院内没有走动的脚步，也很容易辨别出声音该是在房内。
“我上了！”边巴多吉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一个助跑跃上墙头。
猫腰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对杨毅摆摆手。
杨毅没急着上去，而是先跟边巴合作帮吴亮上去，自己才一个暗影步出现在他身后。
大厅门敞开了一半，烛光摇曳。如今这里入夜还能有个烛火照明，已经是很奢侈的行为。
贴近门口，里面人声鼎沸，没一个警卫戒备的人员。
三人已经不那么担忧被发现了，杨毅轻声问道：“里面在干吗呢？能听出来吗？”
“呃，”吴亮脸上露出尴尬神色，“赌博，玩女人......反正没干好事！”
“咋整？”杨毅又看向边巴多吉。
“听你的？”边巴多吉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
“我，”杨毅脸一红，“我没干过这事儿啊！我哪儿知道！”
“直接进去不完了吗！对了，他们有枪没啊？”边巴光棍的说道，最后一句问的是吴亮。
杨毅：“这咋整？竟然把这茬儿给忘了！这东西国内难见，这里应该不会少见吧？我觉得很有可能会有，咱们就是再厉害也怕那玩意儿啊？”
吴亮见此有些焦虑，“那怎么办？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准备好了再重新过来好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两人一看知道他是害怕了，但这并没什么可耻或丢人的，只是人之常情而已。
边巴多吉开口安慰道：“没事儿，现在这情况我俩还能应付的过来，别担心！”
杨毅也打趣道：“朋友，不错啊！不但中文说的好，连这些俚语都知道。”
吴亮呵呵笑道：“这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原本的工作经常跟华人打交道，久而久之知道的多点不奇怪！”
“嘘——”边巴多吉突然嘘声，轻轻扯着两人退开一点，藏在了阴影中。
......屋内传来两个人对话声，渐渐靠近，而后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一个醉汉出来，一步三摇，走向小院一角的小房子，一看便知应该是去方便了。
“刚才他们说什么？”杨毅问道。
吴亮：“去厕所这人好像是个小头目，他们应该在打牌，一个人问老大去哪儿，他说去厕所，马上回来让等他！”
边巴多吉眼睛发亮，“诶，你们说他会不会就是这个帮派的老大？”
“应该不是吧？”吴亮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我虽然没见过，但缅甸语里的头儿、老大都是一个词汇。而且听另一个人说话的口气我觉得真的不像！”
厕所门响，杨毅嘘声道：“我先把他制伏了审问一下再说！”
人方出来，杨毅已经出现在他的背后，匕首已在其脖颈划出一丝血线，左手这才伸出捂住了他因震惊而长大的嘴巴！
噗——好臭！
不是厕所，而是这孙子的嘴巴，站其身后的杨毅都几欲窒息！屏住呼吸，左手捂得更紧，这才好过许多。
“走，赶紧出去把他给审问了！”喊了一声又赶紧闭气，发现捂紧了也没那么恐怖了！
边巴悄声快步上前，一拳捶在脖颈，那人顺势下滑，杨毅左手赶紧提溜住了他的下巴，右手收回了匕首把他扶住了，差点没把他给割了喉！“我去，你不会一拳把他给捶死吧？”
“放心吧！死不了！和我来扛！”边巴多吉说着弓腰扛起了他，一个助跑跃至墙头。
“我去，牛掰啊！”吴亮感叹。
杨毅伸手推他一把，“别墨迹了！快点！”
出得门外，又走开一点，找到一个隐蔽的角落。把这人捆在树上才给弄醒了！
......‘臭汉’醒来后看清了状况露出惊恐表情，呜呜啦啦说了一大堆。
吴亮翻译，“他问我们是什么人，一直在求饶！”
杨毅：“让他闭嘴！”
边巴多吉上前一拳头捶在其胸口，‘臭汉’吃痛，条件反射的张大了嘴啊——了一声。
杨毅见状赶紧后退开了两步，心道：你也太懂事儿了吧大哥？我只是想让吴亮跟他说让他闭嘴啊！
而边巴多吉不知道状况，也避之不及，一番突袭之下被熏了个趔趄，骂道：“我去，这味道真特么有够劲儿的！”
杨毅捂着鼻子噗噗直乐。
后知后觉的吴亮这才发现了问题所在，“这孙子难道一辈子都没刷过牙吗？”
杨毅不再浪费时间，对吴亮说道：“我说，你翻译！”
见他点头，对着‘臭汉’说道：“兄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完了就放你回去！”
吴亮翻译。
‘臭汉’张嘴欲言，杨毅拦下了他，“别急着说！我先把情况跟你说清楚了你再说不迟！”
“首先呢，我们总共绑了你们三个人，就在那边！”杨毅伸手随意一指。
‘臭汉’顺着看去，一片黑乎乎，就着雪的光亮也难以辨物。
“不用看了，那哪儿会让你看到，连声音也不能让人听见咯你说是不是？所以你也不用试图大声呼救，没人能听见的！”
‘臭汉’将信将疑。
“跟你说这么多就一个意思，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们三个人中有一个人说的跟其他人不一样，那他肯定是死！如果你们三个说的都不一样，那就不好意思了，你们三个都得死！而我们只能再费点事，再去抓三个或者更多你们的同伴，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臭汉’听后点头如捣蒜，连连保证一定老实交代，杨毅这才开始询问。
“你是你们的老大吗？”
这个不用吴亮翻译，见‘臭汉’不停的摇头也就明白了。
“你们的老大也在你们刚才呆的客厅吗？”
又是摇头！
“他在哪儿？”
“他的卧室，跟他的女人一起！”
“他的卧室在哪儿？”
“二楼右拐到头！门口有两个门卫！”
“你们哪里来的那么多粮食？”
“各位老大，这个我真不知道，这些关键只有我们老大跟他身边几个亲信知道的！他从不让其他人插手！”
杨毅冷下一张脸，“你确定？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跟我说实话！再有半句虚言别怪我没提醒你！”
臭汉瑟瑟发抖，频频摇头。
对于‘臭汉’的配合度杨毅很是满意，又问清了他们老大的面貌，拐弯抹角的再次把这些问题给确认了一遍，感觉应该没什么问题以后才对着边巴一甩头。
边巴多吉会意，皱着眉头上前，先伸手捂住了‘臭汉’的嘴巴，不顾他的挣扎和讨饶，一拳朝着他的后脑勺捶去。
完事轻描淡写说道：“走吧！”
杨毅提出质疑：“你给他绑的行不行啊？别被他给弄开了！”
“没问题，放心吧！就是一头老虎也别想挣脱，除非有人帮忙！”
“我看电影里经常会有弄个刀片什么的给割断......”
边巴多吉已经转身而去，脚不停步。
“喂，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你没看过电影吗？好多这种情节！”
“你电影看多了！”
杨毅无奈，只得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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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巴多吉也一样的笑，因为早已知道这附近似乎压根没有拥有技能的人。两人拥有武力压制。
“什么？你疯了吧？去干吗？找死吗？”
杨毅心道：暗影步。
下一秒消失在吴亮眼前。
“怎么样？现在知道我没疯了吧？”
吴亮感受着脖颈间的冰凉，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没，你没疯！我想是我疯了！”
杨毅收回匕首回坐，依旧淡然而笑，“他比我还厉害！”边巴多吉莞尔，也没解释。
吴亮震惊的看着对面坐着的两个华夏人，对刚才发生在面前的事犹自难以置信，“你怎么做到的？”
“这个就不跟你说了！跟我们走一趟吧！如果没有必要我也不会强拉着你去，放心吧，你的安全能够得到保障！”
“我？”吴亮指着自己，“我能为你们做什么？”
“你能做的多了去了，比如说翻译啊！另外我也有心让你做你们的领袖，也就是说我们的援助只认你。所以就更得带上你了，如果那个胖子不着调，就让你收编了他的手下，如果他有够识趣，那就让他给你当个帮手！嗯，当然！这只是我暂时的设想。”
吴亮听的瞬间眼睛发亮，“没问题！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杨毅满意点头，“嗯，对了！你原来是做什么的？”
“我原本在政府单位工作，是个文职整天就是呆在办公室里。”
两人都听出来这家伙还是担心让他冲锋陷阵，不觉好笑。
杨毅看向边巴多吉，见他摇头示意没什么要说的才道，“行吧，收拾收拾咱们这就走吧？”
“好的！”吴亮点头起身离去。
“哦对了，那些大米你留下就好，我们带的有吃的！”
“好，谢谢！”
收拾停当，三人再次出发，目标景栋！金三角核心区域！
对于杨毅两人来说算是折返了，毕竟才刚从那里过来不久。
此行一趟收获蛮大，就只吴亮这个人来说就可算不虚此行！
不日，便来到景栋。一路游山玩水一般赶路的三人终于小心翼翼起来。
时值深夜，正是做那苟且之事的时候。
三人偷偷摸摸，如做贼一般。
然而一路行来不见人影，静谧的跟先前一路行来没什么区别，难道竟然连个值夜站岗的都没吗？
已经摸到了一栋缺了一角的别墅前。
别墅独处野外，想来这也是侥幸能在灾难得存的原因，只是被擦掉了一个房角，这些人依然居住，可见其他地方应该没怎么受影响。
已能听到隐隐约约传来的吆五喝六的声音，三人蹑手蹑脚摸至墙边。
贴耳静听，院内没有走动的脚步，也很容易辨别出声音该是在房内。
“我上了！”边巴多吉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一个助跑跃上墙头。
猫腰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对杨毅摆摆手。
杨毅没急着上去，而是先跟边巴合作帮吴亮上去，自己才一个暗影步出现在他身后。
大厅门敞开了一半，烛光摇曳。如今这里入夜还能有个烛火照明，已经是很奢侈的行为。
贴近门口，里面人声鼎沸，没一个警卫戒备的人员。
三人已经不那么担忧被发现了，杨毅轻声问道：“里面在干吗呢？能听出来吗？”
“呃，”吴亮脸上露出尴尬神色，“赌博，玩女人......反正没干好事！”
“咋整？”杨毅又看向边巴多吉。
“听你的？”边巴多吉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
“我，”杨毅脸一红，“我没干过这事儿啊！我哪儿知道！”
“直接进去不完了吗！对了，他们有枪没啊？”边巴光棍的说道，最后一句问的是吴亮。
杨毅：“这咋整？竟然把这茬儿给忘了！这东西国内难见，这里应该不会少见吧？我觉得很有可能会有，咱们就是再厉害也怕那玩意儿啊？”
吴亮见此有些焦虑，“那怎么办？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准备好了再重新过来好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两人一看知道他是害怕了，但这并没什么可耻或丢人的，只是人之常情而已。
边巴多吉开口安慰道：“没事儿，现在这情况我俩还能应付的过来，别担心！”
杨毅也打趣道：“朋友，不错啊！不但中文说的好，连这些俚语都知道。”
吴亮呵呵笑道：“这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原本的工作经常跟华人打交道，久而久之知道的多点不奇怪！”
“嘘——”边巴多吉突然嘘声，轻轻扯着两人退开一点，藏在了阴影中。
......屋内传来两个人对话声，渐渐靠近，而后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一个醉汉出来，一步三摇，走向小院一角的小房子，一看便知应该是去方便了。
“刚才他们说什么？”杨毅问道。
吴亮：“去厕所这人好像是个小头目，他们应该在打牌，一个人问老大去哪儿，他说去厕所，马上回来让等他！”
边巴多吉眼睛发亮，“诶，你们说他会不会就是这个帮派的老大？”
“应该不是吧？”吴亮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我虽然没见过，但缅甸语里的头儿、老大都是一个词汇。而且听另一个人说话的口气我觉得真的不像！”
厕所门响，杨毅嘘声道：“我先把他制伏了审问一下再说！”
人方出来，杨毅已经出现在他的背后，匕首已在其脖颈划出一丝血线，左手这才伸出捂住了他因震惊而长大的嘴巴！
噗——好臭！
不是厕所，而是这孙子的嘴巴，站其身后的杨毅都几欲窒息！屏住呼吸，左手捂得更紧，这才好过许多。
“走，赶紧出去把他给审问了！”喊了一声又赶紧闭气，发现捂紧了也没那么恐怖了！
边巴悄声快步上前，一拳捶在脖颈，那人顺势下滑，杨毅左手赶紧提溜住了他的下巴，右手收回了匕首把他扶住了，差点没把他给割了喉！“我去，你不会一拳把他给捶死吧？”
“放心吧！死不了！和我来扛！”边巴多吉说着弓腰扛起了他，一个助跑跃至墙头。
“我去，牛掰啊！”吴亮感叹。
杨毅伸手推他一把，“别墨迹了！快点！”
出得门外，又走开一点，找到一个隐蔽的角落。把这人捆在树上才给弄醒了！
......‘臭汉’醒来后看清了状况露出惊恐表情，呜呜啦啦说了一大堆。
吴亮翻译，“他问我们是什么人，一直在求饶！”
杨毅：“让他闭嘴！”
边巴多吉上前一拳头捶在其胸口，‘臭汉’吃痛，条件反射的张大了嘴啊——了一声。
杨毅见状赶紧后退开了两步，心道：你也太懂事儿了吧大哥？我只是想让吴亮跟他说让他闭嘴啊！
而边巴多吉不知道状况，也避之不及，一番突袭之下被熏了个趔趄，骂道：“我去，这味道真特么有够劲儿的！”
杨毅捂着鼻子噗噗直乐。
后知后觉的吴亮这才发现了问题所在，“这孙子难道一辈子都没刷过牙吗？”
杨毅不再浪费时间，对吴亮说道：“我说，你翻译！”
见他点头，对着‘臭汉’说道：“兄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完了就放你回去！”
吴亮翻译。
‘臭汉’张嘴欲言，杨毅拦下了他，“别急着说！我先把情况跟你说清楚了你再说不迟！”
“首先呢，我们总共绑了你们三个人，就在那边！”杨毅伸手随意一指。
‘臭汉’顺着看去，一片黑乎乎，就着雪的光亮也难以辨物。
“不用看了，那哪儿会让你看到，连声音也不能让人听见咯你说是不是？所以你也不用试图大声呼救，没人能听见的！”
‘臭汉’将信将疑。
“跟你说这么多就一个意思，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们三个人中有一个人说的跟其他人不一样，那他肯定是死！如果你们三个说的都不一样，那就不好意思了，你们三个都得死！而我们只能再费点事，再去抓三个或者更多你们的同伴，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臭汉’听后点头如捣蒜，连连保证一定老实交代，杨毅这才开始询问。
“你是你们的老大吗？”
这个不用吴亮翻译，见‘臭汉’不停的摇头也就明白了。
“你们的老大也在你们刚才呆的客厅吗？”
又是摇头！
“他在哪儿？”
“他的卧室，跟他的女人一起！”
“他的卧室在哪儿？”
“二楼右拐到头！门口有两个门卫！”
“你们哪里来的那么多粮食？”
“各位老大，这个我真不知道，这些关键只有我们老大跟他身边几个亲信知道的！他从不让其他人插手！”
杨毅冷下一张脸，“你确定？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跟我说实话！再有半句虚言别怪我没提醒你！”
臭汉瑟瑟发抖，频频摇头。
对于‘臭汉’的配合度杨毅很是满意，又问清了他们老大的面貌，拐弯抹角的再次把这些问题给确认了一遍，感觉应该没什么问题以后才对着边巴一甩头。
边巴多吉会意，皱着眉头上前，先伸手捂住了‘臭汉’的嘴巴，不顾他的挣扎和讨饶，一拳朝着他的后脑勺捶去。
完事轻描淡写说道：“走吧！”
杨毅提出质疑：“你给他绑的行不行啊？别被他给弄开了！”
“没问题，放心吧！就是一头老虎也别想挣脱，除非有人帮忙！”
“我看电影里经常会有弄个刀片什么的给割断......”
边巴多吉已经转身而去，脚不停步。
“喂，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你没看过电影吗？好多这种情节！”
“你电影看多了！”
杨毅无奈，只得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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