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醉心_穿成主角受后他证明自己是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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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醉心

  十几分钟之后,谢忆喘着粗气,手盖着眼睛,浑身瘫软。

  钟陵这才抬起脑袋,拿开谢忆的手,逼视着他的眼睛,问:“怎么样,喜欢么?”

  昏暗的灯光下,谢忆被钟陵压在床上问话,但他死抿着唇没吭声。

  钟陵不依不饶,俯下身来在谢忆的耳边重新问了一遍,“喜欢么?嗯?”温热的吐息激起了谢忆颈侧的鸡皮疙瘩,下意识地偏过头躲开了。

  但钟陵却丝毫不为所动,显然对他的态度不是很满意。谢忆见钟陵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无奈,只好回答他,“喜欢。”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不仔细听还真听不见。

  钟陵自然听清了,但是他假装没听清,又问了一次,“忆宝,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喜欢么?”

  谢忆哪里还不知道钟陵是故意耍他的,瞪了他一眼,脑子一抽,顺势又向下滑了去,“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钟陵有心想阻拦,但是不知谢忆哪来的力气,竟然先他一步抵达。“嗯……”钟陵身子一塌,差点压到谢忆,他只好撑着胳膊,给自己和谢忆之间空出距离。

  谢忆如法炮制,把钟陵对自己做的事情在他身上重演了一遍。

  但是他显然低估了钟陵的韧劲,过了很久,谢忆感觉自己都快没力气了,钟陵依然没什么动静。

  谢忆恼了,“你是不是身体有问题?”怎么会这么长时间?他刚才明明只有几分钟而已啊。

  钟陵终于被谢忆松开,伸手一捞,就把谢忆拽了上来,揩了揩他的嘴角,“累了就说累了,怎么能说我身体有问题,我到底有没有问题你还不知道么?”

  说着钟陵把谢忆两条修长的腿给并上了。

  谢忆被束缚很不舒服,不自在地动了动,钟陵立刻低声喝住他,说:“别动,一会就好。”

  谢忆察觉到了什么,一动也不敢动了。

  20分钟之后,钟陵起身,拿出柜子上的药膏,扒拉着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蚕蛹的谢忆,“乖,让我看看,给你上点药。不然……”

  钟陵威胁的话还没等说出口,就感觉手下的阻力变小了,红唇一勾笑了,“真乖~”语气十分愉悦。

  谢忆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自己掀开了被子,别脸去不敢看钟陵了,实在是太丢人了,他的皮肤怎么就这么脆弱,磨破了呢?

  谢忆在心里默默嫌弃着。

  钟陵强忍着笑意,给谢忆涂药,还是像以前一样,边涂边吹气。

  谢忆感觉身上冰冰凉凉的,刚才火辣辣的感觉完全没有了,舒服地哼哼了两声。

  钟陵听到声音手一抖,心想:可真要命啊。

  但一想到是自己弄的,钟陵难免有些心虚,强忍着悸动,依旧轻柔地给谢忆上好了药。

  等钟陵收拾好了药箱,再返回时,发现谢忆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因为侧躺着的姿势,嘴角得缝隙里还带着一滴晶莹,钟陵闷笑一声,“呵,真可爱。”伸手帮他擦去了。

  钟陵也掀开被子进去,搂着白白嫩嫩的男朋友睡着了。

  翌日清晨,钟陵神清气爽地睁开了眼睛,果然还是适当地运动能让人身心健康啊。钟陵感受着掌下细腻软滑的肌肤,心中一阵满足。

  过了很久谢忆才悠悠转醒,刚一活动,就感觉到了温热肌肤相碰的触感,登时清醒过来,发现他们两个都是光溜溜的,忽然昨夜的情形就在谢忆脑海里回放。

  谢忆耳尖尖一下子就烫得要命,他昨天都做了些什么啊?

  钟陵看到谢忆这害羞又可爱的模样,没忍住笑出了声,“呵,忆宝,早安啊。”

  谢忆伸手抓着被子身子一滚,就从钟陵怀里出来了,胡乱答应着,“早。”

  钟陵看着背对着他,看着被子里露出粉红的脖颈和耳根的谢忆,脸上笑意更深了,撑着手臂把身子移过去,胸膛贴着谢忆的后背,嘴唇覆在谢忆发红的耳朵边,说:“现在害羞了?昨晚哪来的那么大胆子,嗯?”

  谢忆激灵一下,裹着薄被就从床上蹦了起来,顺手抓起床边的睡袍,跑进了浴室。

  这还是钟陵第一见谢忆这么慌乱的样子,简直是可爱极了。

  摇摇头,笑了几声就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洗漱一番就去做早餐了。

  等到谢忆好不容易整理好情绪,坐在餐桌前的时候,就看到餐桌上满满蛋白质的早餐,脑袋一下子就冒了烟。

  钟陵是生怕他忘了昨晚的事情么?

  这回谢忆可冤枉钟陵了,所以等钟陵坐在餐桌前开始吃饭的时候,就看到谢忆那幽怨的眼神和红红的脸颊,笑着问:“怎么这么看着我?吃饭啊,再不吃就凉了。”

  谢忆:“豆浆,牛奶,鸡蛋,鸡胸肉,还有牛肉羹?这一大早上的,吃这么补?”

  钟陵微愣,然后就反应了过来,低低笑出声来,钟陵颤抖着肩膀说:“嗯,你身子弱得补补。”说完就趴在桌上笑了起来。

  谢忆瞪了钟陵一眼,补也不用这么补吧?

  钟陵笑够了,直起身子,眼中还带着明显的笑意,但见谢忆嗔怒的样子,连忙哄着:“快吃吧。”

  谢忆早就饿了,拿起筷子开始进补,刚张口就感觉嘴上疼,谢忆更恼火了,时间那么长做什么?

  这么一想着谢忆的吃相就不像平时的优雅了,而是带着恶狠狠的感觉,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边吃还边盯着钟陵看。

  那样子好像口中吃的不是食物,而是钟陵一样。

  钟陵心中暗暗好笑,看来谢忆又被他惹毛了,但是怎么办,如果有机会以后他还想。

  用过早餐后,钟陵收拾下去,看着还有些时间就回了卧室准备整理一下。

  钟陵进去之后,就见谢忆正在换衣服。

  谢忆对着镜子一颗接一颗地给白色衬衫系扣子,余光就从镜子里看到了钟陵的身影,修长的指尖动作一顿,立即加快了速度。

  但钟陵注意力却完全没在镜子上,目光一直盯着谢忆那两条光着的腿。

  修长笔直,在晨光中白到发光,而且还没有汗毛,只有些细小的绒毛,在阳光下给他的双腿镀上了一层水膜,晃得钟陵微眯了眼睛。

  钟陵想到昨晚的场面,没忍住喉结滚动两下,咽了口并不存在的口水。

  谢忆感觉钟陵的视线还停留在自己身上,他又朝镜子里看了一眼,这才猛然想起来他没穿裤子。

  谢忆有个习惯先穿上衣,才穿裤子,以前钟陵从没在他换衣服的时候进来过,所以他也没设防。

  不想今天钟陵一反常态进了来,导致谢忆被看了个光,虽然他浑身上下没有哪出没被钟陵看过,但因为是大白天,昨天晚上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谢忆感到尴尬和羞怯。

  谢忆迅速拿起裤子就往腿上套,在裤子提到髋骨附近的时候,“嘶……”谢忆感觉大腿根部火辣辣得疼,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什么,脸都红了,不会知道到底是疼得还是羞得。

  听到谢忆的痛呼声,钟陵也想起来什么似的,又从药箱里拿出了昨天的那管药膏,走到谢忆身后,把着谢忆的手打算往下脱裤子,“我给你擦点药。”

  谢忆连忙反制住钟陵的手,但是他没钟陵力气大,裤子还是被拉下来半截。

  钟陵看着谢忆那完美的腰窝,轻吸口气,说:“擦药,不然太疼了。”

  谢忆眸光灼灼地盯着镜子里的钟陵,心说:“那这赖谁?”

  钟陵看明白了谢忆心里想的是什么,叹了口气,“宝贝儿,都怪我,所以让负责到底吧。”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谢忆耳边炸响,他感觉耳根发烫,握着钟陵的手不知不觉松开了。

  钟陵就着这个姿势蹲下,褪下了谢忆的裤子,给他涂药。

  涂完药,两人穿戴整齐就出门了。

  钟陵把谢忆送到公司,但他没有下车,谢忆下车后发现钟陵还在车上没有跟着。这才想起来今天上午钟陵约了人,但他看了眼时间不到8点,这也太早了吧?

  钟陵似乎看出了谢忆的疑惑,解释说:“我今天去找我母亲的心理医生,他住的地方公司比较远,我得现在就去。至于为什么去找他,我回来再告诉你。”

  谢忆心中微动,颔首道:“嗯,路上小心。”

  钟陵扬起唇畔,“好。”

  跟谢忆告别之后,钟陵就开车出发了。

  谢忆看着远去的红色跑车,心中腹诽,但又想起刚才钟陵说回来就告诉他,才若有所思地转身进了公司。

  一个半小时后,钟陵在一个普通小区门口停下了车子。

  钟陵按照毛礼给他发的地址很快找到了心理医生的家,钟陵敲门,很快门就打开了,给钟陵开门的人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汪温茂。

  钟陵看着眼前带着温和笑容的男人,好看的眉毛紧皱,他不明白汪温茂为什么会在这里?

  汪温茂见到钟陵倒是没什么意外,似乎是早就料到他会来一样,后撤一步示意钟陵先进门,“进来吧。”

  钟陵没动,他突然有点不想进去了。

  汪温茂看出了他的疑惑和迟疑,“你要见的人,是我的老师。”

  钟陵眼底闪过一丝讶异,这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

  汪温茂颔首轻笑,“的确很巧。”他没想到钟陵这么快就找来了,这下子也省了他不少事情。

  钟陵:“……”学心理学的人果然厉害,都能猜到他想了些什么。

  钟陵没再犹豫,越过汪温茂进了门。

  汪温茂随手关上门,递给钟陵一双拖鞋,提醒道:“老师就在客厅。”

  钟陵轻轻点头,礼貌地说了声:“谢谢。”接过拖鞋换上了。

  汪温茂脸上的笑意更温和了。

  钟陵皱眉,往里走去。

  一进客厅,钟陵就看到了一个穿着朴素,拿着水壶正在浇花的老人,老人听到声音,知道是钟陵到了,放下水壶转身,打量着来人。

  钟陵这才看清老人的正脸,就是一个正常的小老头,但很精神,特别是那双眼睛好像能看透人心,的确有心理学家的气质。

  老人看了一会,不禁点点头,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来了?随便坐。”转头又看向汪温茂,“小茂你去沏壶茶来。”

  汪温茂微笑点头,“好的。”转身朝厨房走去。

  “您好,谢谢。”

  打了个招呼,钟陵就在沙发上坐下了,相比于见到汪温茂时的警惕,在看见老人的时候就放松了很多。可能是因为爷爷的关系钟陵对年纪大的人都有一种亲切感。

  钟陵不打算多待,直接开门见山,“我是为了我母亲的事情来的,听说她以前是您的患者?”

  老人点点头,面露追忆之色,叹了口气,“嗯,只是可惜了。”

  钟陵见老人神色真挚,顿了顿说:“您能不能跟我讲讲她的事情?三年前,她为什么突然就严重了?”别说他了,就是原主也对母亲没什么印象。生下原主之后,她母亲就病了,原主就被保姆照顾着长大。

  一看到原主,他母亲的病情就更重,所以两人接触不多。

  老人知道这些情况,也没问为什么三年过去了,才找到他这来,只是点点头,说:“你母亲是个很执着的人,特别是对待感情更是执拗,往往这样认死理的人,就容易走极端。”

  “一开始的时候她完全不配合治疗,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她变得很积极。我想着乐观是好事有助于病情的康复,而且很来很多年她都很稳定。

  “直到三年前的一天,她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她已经彻底好了,打算放弃你父亲,成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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