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谁是谁的工具
孙明杰在我面前表现的越来越神秘，那种神秘让我觉得自己仿佛是被另一种更强大的人控制了一般。
他不像王儒林，王儒林是很直接的一种控制，他给我表明，我就是个傀儡……
可是现在所面对的这个孙明杰却让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另类“引导”。
说实话，我对孙明杰的印象并不坏，可是就是在这个夜晚开始，我忽然觉得这个人物是个很另类的存在了。他所做的一切都像是一个巨大的伏笔，一点点的在无形的引诱着我。
最重要的是，我忽然觉得现在的这一切都太过顺利了……
顺利的有些不正常，也有些隐隐的害怕。
十二个场子，对于乌鸦来说绝对不会是个能轻易放弃的地方，可是现在他们竟然一点点的退缩到了只剩下两个？而且，除了今天晚上那个天上人间努力的反抗之外，其他的基本上都不怎么费力气。
而天上人间还主要是司徒浩南在硬撑！
所以，我很怀疑。
这一切究竟是因为陆辰生的离开还是因为我们攻占期间还发生了其他的什么事情？
……
一周后。
第十二个场子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打了下来。
然后，闫伐金一个电话将我叫到了办公室。
当我去到闫伐金办公室的时候，除了肖亮之外我还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王福唐！
“你怎么了？”我看着肖亮耷拉着脑袋的时候问了声。
肖亮抬起头，满眼血丝，看了我一眼之后一句话不说的又底下了脑袋。
“行了，先坐下吧。”闫伐金站起来走到了待客沙发那，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说。
我坐下后，王福唐竟然也直接的拿了个板凳的坐到了一边。没有一丁点那天在盛世人间时候的狼狈样子。
“王福唐？他……？”我不解的看向了闫伐金。
“他是卧底。要不那天我怎么会直接一脚的将他踹跑了？”肖亮说。
听他如此一说，我的脑子就嗡的一声，想到那天晚上在盛世人间，魏顾海与肖亮一同出现的时候，王福唐还在哪里左右摇摆不定的不知道要不要顺从魏顾海。结果最后还是投靠了司徒浩南那边。而最后，被肖亮一脚踹走之后，通风报信的找来了司徒浩南。
“他是卧底？”我很是惊奇的看着他。
“行了，先坐。”闫伐金又指了指沙发说，见我坐下之后，点上一根烟抽了一口后说：“现在你打下十二个场子来了。但是，事情的发展方向，并不是像我们警方预料的那样。因子，你知道，我刚开始的时候，想着你跟乌鸦能够有对抗的，可是现在看来，你们根本就没有对抗。而且，所有事情的发展方向我们都捉摸不透了。王福唐？”
闫伐金看了一呀王福唐，示意他说话。
王福唐立刻的转过身子看着我们说：“现在事情的发展确实出乎了我们的意料，我卧底这么多年了都没有碰到这么奇怪的情况。我跟着司徒浩南，一路打一路退，我跟着他这么长时间，从来没见他这么狼狈过。我问他为什么，你们知道他怎么说的吗？他竟然说乌鸦下落不明了！？而且，还真的下落不明了。谁都找不到乌鸦的下落了！我觉得，这一定是闫红珍搞的鬼！”
肖亮低着头一直没有说话，让我很不解。
“因子。”闫伐金喊了我一声，“乌鸦、或者闫红珍最近联系过你吗？”
“没有联系过我。我们攻打十二个场子都很轻松，比我想象中的要轻松很多。只不过，我听我们的卧底说，闫红珍跟乌鸦闹别扭闹的很厉害。他们两个因为陆辰生的事情，闹了很大的矛盾！“
“那就好理解了。”闫伐金说着又站了起来，将烟头熄灭在办公桌的烟灰缸内后意味深长的说：“看来福唐的情报还是很准确的……”闫伐金说着又瞄向了王福唐。
王福唐转过头看着我说：“现在他俩确实产生了矛盾，而且乌鸦消失跟闫红珍有绝对关系。我从司徒浩南那里打听到了闫红珍的住处，所以，我们想让你……”
“我不同意！”一直没说话的肖亮突然的站了起来，看着闫伐金说：“我姐绝对不能跟闫红珍单独见面！绝对不能！咱们是警察！这些事情跟我姐确实有关系，但是我姐既不是卧底，也不是线人！凭什么让我姐去冒险！？万一闫红珍要是有武器怎么办！？我姐的人身安全谁来保障！？”
当他们聊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王福唐打听到了闫红珍的住处，想让我打入闫红珍的内部去了解乌鸦的下落！而肖亮自然是不愿意。
闫伐金看肖亮如此激动，赶紧说：“你不要这么激动好不好！？你姐也不是傻子，我们叫她来就是商量的！因子，我们警方一直在暗中配合你们，我们配合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就是为了抓住乌鸦！这个毒枭太猖狂了……所以，你能配合我们吗？现在闫红珍的住处我们的卧底已经打探到了，去不去就看你的了……你，去吗？”闫伐金很是认真和期待的看着我问。
“她现在在哪？”我问。
“我不同意！！”肖亮站着大声说。
“肖亮。”我喊住他，转过头对闫伐金说：“闫长官，我去，闫红珍现在的心情我应该能把握住……”
她得到了陆辰生又失去了他，这种心情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我可以理解那种痛苦，我想她现在应该很颓废。
闫伐金听后，脸上当即漏出了笑容。而肖亮则一屁股蹲到了沙发上，颓废的捂着脑袋耷拉了下去。
“那我们就商量一下吧……”闫伐金露出一丝精光说。
……
当天下午的时候我便动身前往闫红珍的住处。
是她那间老屋，在破旧小区里那个老屋子。
我身上装着监听设备，闫伐金他们穿着便衣在附近监听着我们的一切。
而我后腰上还有一把手枪是他们不知道的。这把枪也是我的底气所在。
可是，刚进楼道的时候，孙明杰却给我打来了电话。这个敏感的时间点上，这么个电话让我感觉特不舒服。
看了一眼领口里面的监听器后，直接对着监听说：“闫长官，我接个电话，暂时停一下。”
我说毕，直接的将监听关闭后接起了电话。之所以那么谨慎，因为我现在对于这个陆明杰是越来越猜不透了！也越来越觉得他太不简单了……
“在哪？”他问。
“我有点私事……”
“是吗？”他的口气里有怀疑。让我觉得他的口气很不正常，而且还有种被他监视着的感觉。
“你在哪？”我反问。
“你告诉我，你要去干什么……”他口气有点冷的说。
“你是不是知道我在哪？孙明杰，我对你的疑心越来越重了……”我实话实说。
“那是正常的。不过，因子，你要知道你自己是谁。你应该知道现在是谁在帮你。”
“你确实帮了我很多。但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关于陆辰生的父母对吗？呵……因子，不要落入警察的圈套……警察们的想法可不是你能想到的。”
“你究竟什么意思?”我心里忽然没底的问。
感觉他仿佛什么都知道，而且，愈发的有种——是他对付了乌鸦的感觉。
“我究竟什么意思，你慢慢的就会知道。只是现在，我想告诉你，不要轻举妄动。还有，警察，你可以利用他们，但是千万不要被他们利用。你动我的意思吗？”
“不懂！”我很是大声的说，“陆明杰，我觉得你真是深不可测，你是不是在操纵着一切！？陆辰生的父母你是不是都有触及，还有乌鸦！是不是也有跟他联系！？我们第一次见面，我被你撞倒的时候，是不是可以安排的！？”我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自己多掂量着一点就好。不要变成警方的工具。要知道，警方可是翻脸不认人的……”
他说着，直接的挂断了电话。
那刻，我莫名的想起了魏顾海，要知道，魏顾海给警方卖命的出声如此多少次？可是警方是如何对待他的？
最后，他只是沦落到了辞去警方的职务的跟何百合一起去了台湾……
来不及想那么多的我一步步的走上了楼，但是一直犹豫要不要开监听器。
“嗡嗡嗡……”手机又来电话了。
是闫伐金。
“喂？”
“电话打完了怎么还没开监听？”他很是紧张的问。
当他那么紧张的问我的时候，我就愈发觉得孙明杰的话很有道理了。毕竟我不是警察，我没必要非要跟警方合作的如此密切的。
“闫长官，我已经站在门口了。不过，监听器好像出了点毛病。”我骗他的小声说，生怕房间里的闫红珍听见。
“因子，监听器是新的，不可能出毛病的。你现在马上过来，我给你换……”
“我已经敲门了……”我说着砰砰砰的敲了几下老式防盗门。
他一定，当即就谨慎的快速挂断了电话！
“啪、啪、啪……”越来越近的拖鞋的声音。
“谁？”猫眼被老式防盗门挡着，闫红珍在里面看不见的问了一句。
“是我，莫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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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像王儒林，王儒林是很直接的一种控制，他给我表明，我就是个傀儡……
可是现在所面对的这个孙明杰却让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另类“引导”。
说实话，我对孙明杰的印象并不坏，可是就是在这个夜晚开始，我忽然觉得这个人物是个很另类的存在了。他所做的一切都像是一个巨大的伏笔，一点点的在无形的引诱着我。
最重要的是，我忽然觉得现在的这一切都太过顺利了……
顺利的有些不正常，也有些隐隐的害怕。
十二个场子，对于乌鸦来说绝对不会是个能轻易放弃的地方，可是现在他们竟然一点点的退缩到了只剩下两个？而且，除了今天晚上那个天上人间努力的反抗之外，其他的基本上都不怎么费力气。
而天上人间还主要是司徒浩南在硬撑！
所以，我很怀疑。
这一切究竟是因为陆辰生的离开还是因为我们攻占期间还发生了其他的什么事情？
……
一周后。
第十二个场子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打了下来。
然后，闫伐金一个电话将我叫到了办公室。
当我去到闫伐金办公室的时候，除了肖亮之外我还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王福唐！
“你怎么了？”我看着肖亮耷拉着脑袋的时候问了声。
肖亮抬起头，满眼血丝，看了我一眼之后一句话不说的又底下了脑袋。
“行了，先坐下吧。”闫伐金站起来走到了待客沙发那，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说。
我坐下后，王福唐竟然也直接的拿了个板凳的坐到了一边。没有一丁点那天在盛世人间时候的狼狈样子。
“王福唐？他……？”我不解的看向了闫伐金。
“他是卧底。要不那天我怎么会直接一脚的将他踹跑了？”肖亮说。
听他如此一说，我的脑子就嗡的一声，想到那天晚上在盛世人间，魏顾海与肖亮一同出现的时候，王福唐还在哪里左右摇摆不定的不知道要不要顺从魏顾海。结果最后还是投靠了司徒浩南那边。而最后，被肖亮一脚踹走之后，通风报信的找来了司徒浩南。
“他是卧底？”我很是惊奇的看着他。
“行了，先坐。”闫伐金又指了指沙发说，见我坐下之后，点上一根烟抽了一口后说：“现在你打下十二个场子来了。但是，事情的发展方向，并不是像我们警方预料的那样。因子，你知道，我刚开始的时候，想着你跟乌鸦能够有对抗的，可是现在看来，你们根本就没有对抗。而且，所有事情的发展方向我们都捉摸不透了。王福唐？”
闫伐金看了一呀王福唐，示意他说话。
王福唐立刻的转过身子看着我们说：“现在事情的发展确实出乎了我们的意料，我卧底这么多年了都没有碰到这么奇怪的情况。我跟着司徒浩南，一路打一路退，我跟着他这么长时间，从来没见他这么狼狈过。我问他为什么，你们知道他怎么说的吗？他竟然说乌鸦下落不明了！？而且，还真的下落不明了。谁都找不到乌鸦的下落了！我觉得，这一定是闫红珍搞的鬼！”
肖亮低着头一直没有说话，让我很不解。
“因子。”闫伐金喊了我一声，“乌鸦、或者闫红珍最近联系过你吗？”
“没有联系过我。我们攻打十二个场子都很轻松，比我想象中的要轻松很多。只不过，我听我们的卧底说，闫红珍跟乌鸦闹别扭闹的很厉害。他们两个因为陆辰生的事情，闹了很大的矛盾！“
“那就好理解了。”闫伐金说着又站了起来，将烟头熄灭在办公桌的烟灰缸内后意味深长的说：“看来福唐的情报还是很准确的……”闫伐金说着又瞄向了王福唐。
王福唐转过头看着我说：“现在他俩确实产生了矛盾，而且乌鸦消失跟闫红珍有绝对关系。我从司徒浩南那里打听到了闫红珍的住处，所以，我们想让你……”
“我不同意！”一直没说话的肖亮突然的站了起来，看着闫伐金说：“我姐绝对不能跟闫红珍单独见面！绝对不能！咱们是警察！这些事情跟我姐确实有关系，但是我姐既不是卧底，也不是线人！凭什么让我姐去冒险！？万一闫红珍要是有武器怎么办！？我姐的人身安全谁来保障！？”
当他们聊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王福唐打听到了闫红珍的住处，想让我打入闫红珍的内部去了解乌鸦的下落！而肖亮自然是不愿意。
闫伐金看肖亮如此激动，赶紧说：“你不要这么激动好不好！？你姐也不是傻子，我们叫她来就是商量的！因子，我们警方一直在暗中配合你们，我们配合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就是为了抓住乌鸦！这个毒枭太猖狂了……所以，你能配合我们吗？现在闫红珍的住处我们的卧底已经打探到了，去不去就看你的了……你，去吗？”闫伐金很是认真和期待的看着我问。
“她现在在哪？”我问。
“我不同意！！”肖亮站着大声说。
“肖亮。”我喊住他，转过头对闫伐金说：“闫长官，我去，闫红珍现在的心情我应该能把握住……”
她得到了陆辰生又失去了他，这种心情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我可以理解那种痛苦，我想她现在应该很颓废。
闫伐金听后，脸上当即漏出了笑容。而肖亮则一屁股蹲到了沙发上，颓废的捂着脑袋耷拉了下去。
“那我们就商量一下吧……”闫伐金露出一丝精光说。
……
当天下午的时候我便动身前往闫红珍的住处。
是她那间老屋，在破旧小区里那个老屋子。
我身上装着监听设备，闫伐金他们穿着便衣在附近监听着我们的一切。
而我后腰上还有一把手枪是他们不知道的。这把枪也是我的底气所在。
可是，刚进楼道的时候，孙明杰却给我打来了电话。这个敏感的时间点上，这么个电话让我感觉特不舒服。
看了一眼领口里面的监听器后，直接对着监听说：“闫长官，我接个电话，暂时停一下。”
我说毕，直接的将监听关闭后接起了电话。之所以那么谨慎，因为我现在对于这个陆明杰是越来越猜不透了！也越来越觉得他太不简单了……
“在哪？”他问。
“我有点私事……”
“是吗？”他的口气里有怀疑。让我觉得他的口气很不正常，而且还有种被他监视着的感觉。
“你在哪？”我反问。
“你告诉我，你要去干什么……”他口气有点冷的说。
“你是不是知道我在哪？孙明杰，我对你的疑心越来越重了……”我实话实说。
“那是正常的。不过，因子，你要知道你自己是谁。你应该知道现在是谁在帮你。”
“你确实帮了我很多。但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关于陆辰生的父母对吗？呵……因子，不要落入警察的圈套……警察们的想法可不是你能想到的。”
“你究竟什么意思?”我心里忽然没底的问。
感觉他仿佛什么都知道，而且，愈发的有种——是他对付了乌鸦的感觉。
“我究竟什么意思，你慢慢的就会知道。只是现在，我想告诉你，不要轻举妄动。还有，警察，你可以利用他们，但是千万不要被他们利用。你动我的意思吗？”
“不懂！”我很是大声的说，“陆明杰，我觉得你真是深不可测，你是不是在操纵着一切！？陆辰生的父母你是不是都有触及，还有乌鸦！是不是也有跟他联系！？我们第一次见面，我被你撞倒的时候，是不是可以安排的！？”我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自己多掂量着一点就好。不要变成警方的工具。要知道，警方可是翻脸不认人的……”
他说着，直接的挂断了电话。
那刻，我莫名的想起了魏顾海，要知道，魏顾海给警方卖命的出声如此多少次？可是警方是如何对待他的？
最后，他只是沦落到了辞去警方的职务的跟何百合一起去了台湾……
来不及想那么多的我一步步的走上了楼，但是一直犹豫要不要开监听器。
“嗡嗡嗡……”手机又来电话了。
是闫伐金。
“喂？”
“电话打完了怎么还没开监听？”他很是紧张的问。
当他那么紧张的问我的时候，我就愈发觉得孙明杰的话很有道理了。毕竟我不是警察，我没必要非要跟警方合作的如此密切的。
“闫长官，我已经站在门口了。不过，监听器好像出了点毛病。”我骗他的小声说，生怕房间里的闫红珍听见。
“因子，监听器是新的，不可能出毛病的。你现在马上过来，我给你换……”
“我已经敲门了……”我说着砰砰砰的敲了几下老式防盗门。
他一定，当即就谨慎的快速挂断了电话！
“啪、啪、啪……”越来越近的拖鞋的声音。
“谁？”猫眼被老式防盗门挡着，闫红珍在里面看不见的问了一句。
“是我，莫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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