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106(二修)07-07_虫族之宠爱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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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106(二修)07-07

  第106章

  拍卖场外部,平守在拍卖场外,指挥经验不足的军雌,教他们如何安抚民众,一边焦急往大门的方向看去。

  平在卖场各处找了几遍都没找到方华,当听到广播声响起后,他以为方华是先出来了,就直接走了出来。可问了军雌,都说没有见到他,有虫说刚才看见方华和另一个虫先走先走,可能是自己回军部了,平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开始一心一意地在现场帮忙。

  可是,长官怎么还不出来呢。

  平抬头望向远处的蓝天白云,耳边却听到一阵训斥声。

  “卖场里混进了外人,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就不直接告诉我?”腾正海怒气冲冲,现在卖场里出了爆炸,还引发了相当大的混乱,就算是他平常舍不得训斥的宝贝儿子,他得好好教训了。

  拍卖会,到底还是腾家传承的最重要的产业,要是连这个都丢了,那腾家就真的是起不来了。

  “雄父,我只是想着不要破坏客人的体验,就打算安静地解决……”腾辉皱着眉,他并不认为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错。

  “你这一次隐瞒,下次你还这么干,早晚得像今天一样,惹出事来!”顾及着是公共场所,腾正海深吸了口,压抑道:“你给我讲讲现场是怎么回事?”

  平走了过去,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卖场里会出现明黄色的军用烟雾。

  “就是在开场以后,监控里出现了……”腾辉本来正在说,一看平走了过来,立即停住了嘴。

  “混小子,人家可是四军的副官,赶紧问好。”腾正海按着腾辉的头,压迫他给平问好。

  “长官,你好。”腾辉声音满是不情愿,却听腾正海低声道:“我平时怎么和你说的?世家子弟就那么几个人,你还不认识他?”

  面容年轻,行步间比起寻常者略快了几分,咦,他是……

  腾辉福至心灵,脸上的笑容瞬间绽开,主动握住了平的手,热情不止一倍。

  他们是普通商家,比起寻常人更要圆滑几分。哪怕是一个普通雌侍,只要他出生在世家,那就值得雄虫低下他高傲的脑袋,向平敬礼。

  平只是淡淡地点头,示意知道了。

  他抬头看向腾辉,语气仿佛聊天一样,道:“你知道爆炸是怎么发生的?”

  腾辉发挥了他天性里的圆滑,细长的眼睛在金属眼镜下弯出弧度,“我们在监控里看见了一个一闪而过的影子,听保安说是一个疯雌虫,我现在怀疑一定是他在捣乱……雄父,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腾正海脸上几乎没了血色,他矮胖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能倒到地上去。

  “没、没事,我没事,”他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嘴唇哆嗦道:“我、我去和你的继父商量一下后续该怎么办……腾辉,看那边,宋白往这边来了。”

  不远处,萨丁扶着比他还高了一头的宋白踉跄地走出来。

  平比他们还要快,一个健步窜到了萨丁旁边,“长官,你累了一路,让我搭把手,你能轻松一点。”

  萨丁淡淡道:“不用。”

  “长官你不用不好意思……”说话间,萨丁自己加快了脚步,平被萨丁远远甩在后头。

  平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他一拍脑袋,懊恼:“人家夫夫,你上去当什么电灯泡?”

  萨丁把宋白安置在柔软的草甸上,嫌地上太脏,还脱下身上的衣服垫在地上,然后才小心地安抚宋白坐下。

  平这次学乖了,他小跑过去,关切道:“长官,宋先生要不要紧,需不需要我帮你端点水来?”

  一看宋白那样子,准是吸入了过多的烟雾,刚才那边也有好多虫因为吸入这个,轻点的犯恶心,重点的就会晕眩好一会儿。

  坐着的宋白就是这样,他脸色十分难看,一副难受至极的样子。

  萨丁依然很紧张,他给宋白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两遍,确定没有任何问题,这才松了口气,对宋白柔声道:“雄主放心,我知道你现在还清醒着,这个烟雾就是会让人昏迷的同时又保持神志,缓上一会儿就好了。”

  他转过身,这才发现平还在身后,皱眉道:“你怎么还不赶紧打急救电话?”

  平:“啊?”

  萨丁:“让他们赶紧派医疗直升机过来!”

  平:“……”

  军雌哪个在战场上没吸进去点烟雾?

  再看了一眼身后因为第一次吸入烟雾哀嚎的其他民众们,平叹了口气,拨打了附近医院的紧急求助电话

  然而,也用不着平自己打急救,这里出了这么大动静,附近警署和医院的电话早就被慌乱的群众给打爆了。

  得知消息的警官和医生,以最快速度纷纷赶来此地,萨丁随着雄主一起送到了最近医院。医生看了说没多大点事,让雄虫自己缓上半天自然就好,但是在萨丁逼视目光下,不得不开了一剂价格高昂、除了能减轻恶心与眩晕感就什么用都没有了的药。

  一针下去,宋白的表情终于不再那么难受,在床上沉沉地睡了。

  萨丁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雄主的睡颜。

  萨丁是在演播大厅里发现雄主的,当时雄主已经躺倒在地上,因为距离明黄烟雾太近而吸入过多导致了昏迷。

  萨丁从来不知道,看见昏倒在地雄主的那一刻,他是有多么的恐惧。

  他站在大厅里,当时感觉浑身上下的血液都被彻底抽干了,冷得像是个冰窟。

  他拼命地用手反复试探雄主的鼻息,紧紧地扶住雄主温热的身体,每一分每一秒,都要确定雄主还在活着。

  现在,宋白脸上恢复了正常的红润,再没有之前的惨白与难受,萨丁忍不住地低下头,在雄主的唇上,轻轻烙下一个吻。

  他绝对,不要再离开雄主了。

  可是,现实总是不如所料。

  病房之外,平推门而入,他指着终端,向萨丁道:“白中将说有事找你。”

  萨丁有点不耐烦,一摇手,道:“我都停职了,又不用汇报工作,还去干什么。”

  平对着终端,脸却看向门外,道:“中将,你可听清楚了,是我长官自己不想见你的。”

  萨丁搞不懂他怎么这时候还有工夫开玩笑,一抬头,却看见白山从病房门口走进来,道:“那我来找你,你看行不行?”

  平明知道中将来了医院,却诳说要他自己去找中将。

  萨丁没好气等了平一眼,平无辜地一耸肩,表示中将是自己来的,而且我也没说要你去京大啊。

  萨丁不再理他,回身向白山问好。

  白山看了眼宋白,得知了他没事,在宋白的额头上轻轻抚了一下,道,“换个地方。”

  萨丁明白过来,带中将去了保密性更好的另一间房,白山道,“我这里接到投诉,说你停职期间擅自利用职权带领军雌行动,你可认?”

  萨丁不懂白山卖的是什么关子,试探道:“投诉的虫是不是一个骨折,三军的?”

  白山淡淡:“那你是认了。”

  “中将根本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吧,”萨丁挑了下眉,道:“中将要是想找我茬,就不会病房里这么不正式的情形下和我说了。”

  白山笑了一下,把终端递给萨丁,让他自己把投诉邮件删除掉。

  “现在军务处都炸开了,就派我过来看看,会场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原来只是来了解情况的,萨丁轻轻松了口气,道:“这场爆炸是军部之前收的流民,方华引起的。具体目的还不详。但是我为了找雄主,赶到了大厅的时候,看到本应该在激光仿佛罩底下的所有矿石,全部被洗劫一空。”

  “我怀疑,方华就是为了那些矿石而来。”萨丁想起了奇怪的地方,又道:“可是很奇怪,他明明一个雄虫,却能和我来回交战上好几个回合。”

  白山脸上轻松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凝重。

  整个虫星,能和萨丁不相上下的,没有。能从他手下过上好几个回合,凤毛麟角。

  但可以肯定的是,即使有这样的虫,也绝不会是雄虫。

  身为一个处在军中多年的将领,白山清楚地知道,他自己哪怕增加再多的训练量,依然比不过训练量只有他一半的同龄雌虫。

  雌虫,是力量天生的宠儿。

  明白萨丁从来不说谎,而且又对黑域了解最深,白山沉吟了半晌,开口道:“这件事你不要对任何人说。军部收留雄虫,结婚获取公民身份的的事,本来就很被外界抵抗。再要让他们知道雄虫来自黑域,那么恐怕整个军部恐怕都……”

  都会有□□烦。

  萨丁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点头应是。

  走之前,白山道:“你现在还在停职,以后要是没有正式领命,就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无论是对上头还是外面,都不好交待。”

  “是!”萨丁隔空敬了个礼。

  白山低头笑了一声,“不过,你这事做的漂亮。”

  走出了病房,随行的亚雌跟了上来,犹豫道:“长官,军务处元老的信,您为什么不让我直接交给萨丁长官?”

  “那些破信,里面能写什么?二十多年了,不还是陈腔滥调,一定就是说严格惩治不领命就擅自行动的军雌,顺便还指桑骂槐,暗示我这个中将领兵不利。”

  亚雌咳了一声,很是尴尬。

  “一会儿回去的路上,把它们撕碎扔进垃圾桶里就行了。”

  既然做的事正确,那为什么还要受处罚?

  ……

  宋白在一阵刺眼的白光中醒来,睁开眼就看见艾伦脸上写满的担忧,道:“弟弟,终于醒了,你可真是要把我给吓坏了。”

  宋白揉着有点晕的头,鼻间似乎还留存着那股难闻的味道。

  宋白挣扎着要坐起来,艾伦连忙走过来扶起他,一边给他背后塞了个枕头,一边道:“医生说你吸入了太多烟雾,最近一两天有点恶心有点晕,是正常的,要注意休息,多喝水,就行了。”

  宋白看了看四周,疑惑道:“我记得我分明还在会场里,怎么会在医院?”

  艾伦没好气,说道:“你还真敢说,会场里的人全都争先恐后地往外跑,就你最能耐,非得往回跑,还在最里面的大厅晕倒了,要不是萨丁,你现在早就交代里面了。”

  “就一块破石头,用得着你那么宝贝吗,也不想想你现在的身家!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同意你去那场破拍卖会。”

  艾伦话说得凶,手上却给宋白递上一杯水,还试了试温度,叮嘱道:“温的,不烫。”

  明白艾伦是关心自己,但是宋白也没办法解释里面的道理看,他只好仰头喝水。

  话音刚着,萨丁走了进来了,见宋白坐了起来,旋风般地跑了过来,惊喜道:“雄主你醒啦。”

  宋白嗯了一声,急于摆脱艾伦无声地谴责,回道:“你刚才怎么不在?”

  萨丁很自然拿走了空杯子,“是白中将叫我去了解了一点情况。”

  以前宋白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萨丁口中的语气分明有点欢喜的意思,不知怎的,心里莫名不对味了,道:“下次,我醒过来要第一个看见你!”

  萨丁不明所以,但这不妨碍他嘴角上翘,点头,甜甜蜜蜜地道:“嗯呐。”

  俩人你一我一语,几乎没有别人插话的地儿。

  艾伦莫名感觉自己被孤立了,心里好酸,赌气一般道:“你没事,我就先走了。”

  “艾伦你也在?”萨丁这才发现雄主哥哥也在,尴尬道:“那个,这都快中午了,我刚叫了饭,不如留下来一起吃吧。”

  心里盘算一会一定要赶紧继续加一虫份的饭菜。

  挽留他的竟然不是他弟弟?!

  艾伦这回不止气了,还好酸,他在这除了狗粮还能吃什么!

  艾伦道:“公司里还一大堆事务在等着我!”

  又转向宋白,有一点闹心,道:“赶紧好起来,回来后快点帮我干活!”

  艾伦一走,萨丁贴在宋白的肩膀上,原本是笑着的,但是笑着笑着,声音就低了。

  宋白问他怎么了,萨丁不回答,只是把他上上下下重新看了个遍,那目光专注的宋白几乎以为自己要得了什么绝症。

  而萨丁只是宋白的手贴在脸上,道:“雄主,下次不要这样吓我了。”

  在寻找的路上,空阔走廊上,一路上萨丁的心脏都横在了嗓子眼里,每一个拐角,每一个转身,他都生怕看见雄主浑身是血的样子。

  宋白宽厚的手掌抚着萨丁的头发,把他揽回怀里,道:“下次不会了。”

  安静地拥抱了好一会儿,两人终于分开。

  萨丁展开手,掌心上静静地躺着一个暗红色锦袋,他道:“雄主,你在大厅里究竟遇到了什么?为什么手里拿着这个?”

  宋白以为是萨丁送自己的那个,他一边在怀里摸索着,一边道:“可能是我路上弄掉了……”

  声音戛然而止。

  宋白的手心躺着另一个锦袋,宋白日日带在身边,对上面的花纹可谓烂熟于心。

  蓦然发现自己认错了的宋白连忙把两个暗红锦袋并摆放在一起,只有这时才能看出细微差别。

  一个黯淡,一个簇新,除此之外,几乎一模一样。

  两个近乎一样的锦袋。

  宋白像对待什么宝贝一样,在两者之间来回抚摸,

  按照原书的时间线,在两年以后,一个记者对腾氏企业贿赂的事给报道出来,那时的腾氏完全不是现在濒临破产的样子,而是凭借拍卖会上的新产品成功转型,一跃成为了网络影视领头者,但是腾辉,自负地认为腾氏不可能做出那等事情。也一直采取不理不睬的态度,终于引起了群众们的愤怒。

  那时的网民们已经过了听风就是雨的蛮荒期,对于真相的渴求愈发强烈。由于腾氏一直采取不理不睬的态度,终于彻底激起了网民们的愤怒,他们自发组织起来,顺藤摸瓜,把腾氏过去二十年里的每一桩丑事都给挖掘出来,其中就包括了原身双亲的那场车祸。

  原身那时本就因为“被雌君迫害”得了无数网民同情,这次双亲车祸的事,让他原本式微的名气热度重新高涨起来,他的照片刊登在了每一家媒体报道上,无数网民都为这个可怜的雄虫悲伤垂泪。

  说白了,就是卖惨。

  那时,因为盛安出走而一直郁郁寡欢的盛家主寻来,原身这才得以认祖归宗。

  他知道,因为自己的影响,使许多事情都提前到来了。

  但实实在在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到的这么快。

  “雄主,我在大厅发现你的时候,你手里就紧紧攥着这个锦袋。”萨丁抬起头,满是关切道:“你在那儿遇到了什么?”

  宋白停止回忆,正对上萨丁关切的目光,他笑道:“没什么大事。”

  “去大厅的时候,里面烟雾很重,许多虫都晕倒了,有些虫还争相往外挤,其中就有一个亚雌,我拉住他问矿石放在哪里,他当时让我不要管石头,说石头都有激光罩锁着,让我赶紧逃命。”

  宋白想起那时,摇摇头,继续道:“但是我还是去确认了一下。”

  之后宋白找到了摆放矿石的地方,却没看到亚雌所说的激光罩,每一颗矿石都坦露在外。

  他拍下的青色号牌对应的正是阿萨矿石,正当宋白想把矿石拿到手里时,却被一阵外来力量推到在了地上。

  “那时候我已经有点晕了,只记得自己胡乱抓了什么东西,隐约好像看见撞倒我的虫回来看了一眼。”

  那是个雌虫,他高大且白胖,只是脸上的笑与外表完全不相符合。

  “他双目无神,就像个傻子一样。”宋白有点唏嘘,那个雌虫其实有一张相当不错的脸,他看向萨丁,“再然后我听到了另外两个虫的声音,他们一边说话一边把每颗石头都捡走了。我也越来越不清醒,最后就是你把我救了出来。”

  宋白看向空空如也的掌心,突然想起什么,他迅速掀被下地,却感觉道一阵眩晕。

  萨丁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道:“雄主,有什么事吗?”

  宋白紧紧握住萨丁的手,道:“那个拿走我门卡,偷矿石的小偷,你找到他了吗?”

  说了半天才发觉自己把正事给忘了。

  萨丁道:“军部那边已经下令找了,他们在每一个关卡设了严密的防御,一旦有消息就会通知的。”

  宋白感觉眼前一黑,猛地跌坐在床上,萨丁疑惑地问他怎么了,宋白却摇摇头,说道没事。

  萨丁还想再问,终端的铃声响起,催促萨丁下去取饭。

  走之前,萨丁还是不放心地看了宋白一眼,宋白推搡他:“好了好了,你雄主又不是玻璃娃娃,快去取吧,我也饿了。”

  萨丁走后,宋白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段日子,宋白看着家里的萨丁,在感慨命运奇妙的同时,还是忍不住想着未来的事情。

  虫星与黑域的一战,这次拍卖会矿石被盗,就是。

  而阿萨母石,就是导致这一切的起因。

  如果萨丁真的铁了心不想在返回军部,那么只要把这颗母石拿到手里,后面的一切就不会发生。就算发生,时间也会大大推迟。

  而宋白则给停职在家的萨丁已经计划好了未来。

  早两年,萨丁可以尝试开开射击俱乐部,过一两年可能烦腻,到时候,萨丁想尝试什么就试什么。网络环境不行,他就可以加强引导,社会舆论不行,那就直接多举办驳斥旧观念的综艺节目,反正公司在那,名声在那,背后也有人,他怕个什么?

  那种相濡以沫的美好日子正在和他招手。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这颗矿石被人劫走,那么后续黑域的副本必将开启,而萨丁也必会出战。

  无论怎样,还是逃不开最后一役。

  看着提着外卖,轻快走进来的萨丁,宋白突然笑了。

  既然来了,那他迎战便是。

  ……

  警署,快临近下班,警署的工作人员们终于给那些对拍卖会不满的虫们做完了笔录,有的虫伸了个懒腰,有的则去倒了杯热咖啡,想要给混沌的脑袋清醒一下。

  亚雌警官端着热咖啡回来,神神秘秘道:“同志们,刚我看咨询处那个特帅的雄虫,长得可像综艺里的大众雄主了。”

  同为雄虫的另一个雄虫警官抬头,茫然道:“大众雄主?什么玩意?”

  另一边的雌虫眉飞色舞,“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就一个特帅,脾气特别好的雄虫,对待他雌君也好,好得不了。前阵子你说抓的少年犯们怎么都穿得跟多胞胎似的,就模仿他的。”

  亚雌满足地喝了口咖啡,看着又低头下去研究侦探漫画的雄虫警官,道:“同样是雄虫,同样长得帅,你说怎么人家宋白就成了大众雄主,你就成了沉迷研究破案的了呢?”

  雄虫警官刚来的时候,据说是他们那届成绩最好的呢!谁不对他充满幻想,结果可好,人家成天钻进破案书里,无论对雌性还是雄性,多一眼都懒得看。

  一张申请表递到面前,亚雌下意识摆出标准微笑,正要说话,一抬头,卡壳了。

  “宋、宋白?!”

  不算小的声音在小小的为屋里传开了。

  宋白双手插兜,鼻梁上架着墨镜,一挑眉道:“有问题?”

  啊啊啊啊啊好酷!

  在雌虫和亚雌的心里不约而同地响起一声呐喊。

  宋白叹了口气,这都快一个半月了,他的热度怎么还没下去?

  宋白是来对双亲的死亡进行核查的,在虫星上,当地警署会对缺少物证而无法破的案子,尤其与雄虫相关,还会将调查用到的所有物证,档案一并封存,以便于日后能够有新的线索,可以重启调查。而在这期间,彻底排除嫌疑的亲属是可以在警官的陪同下,申请查看的。

  此次,宋白就是来调查清楚双亲车祸真相的。

  亚雌很快整理好一切,给申请表盖章,道:“您是来复查一年前的意外车祸,那么您和死者是什么关系,有证明吗?”

  “父子,这是医院的亲子鉴定书。”宋白递来了一张纸。

  亚雌嘴角抽了下,见过了开证明的,倒少见这么硬核的。他接了过来,和出生日期一比对,鉴定日期居然就在宋白出生的一个月后,不止硬核,还稀罕!

  在病房里,宋白在经过短暂的思考后,还是决定将双亲车祸另有隐情的事情告诉了艾伦。艾伦感到十分奇怪,毕竟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一年半了,怎么宋白突然又说“另有隐情”?

  宋白把从疯雌虫那里得来的锦袋给艾伦看过,成年许久的艾伦当场红了眼圈,他颓然跌坐下去,捧着那只锦袋泪流满面。

  身为长子,他自然是不会认错双亲之间的定情信物,他雄父也说过,这只锦袋在全虫星也屈指可数,因而,当他在宋白生日时看到萨丁送给宋白那只锦袋后,还诧异了老半天,最后请教了萨丁,这才知道,这种锦袋仅仅出自于京都的长生坊祈福院,这是一家只服侍于皇家,为皇家祈福的专院,现在更多服饰于世家,在整个虫星都有着超然的地位。

  从长生坊流传出去的每一只锦袋据说都无比灵验,但是获得锦袋的要求极为苛刻,有些获得锦袋的,连自己都说不清是怎样一回事。

  期间,以祈福院中的爱情锦袋最为稀少,近五十年只流通出去四个,其中就包括艾伦双亲,萨丁与宋白。

  暗红色锦袋,意为“忠贞与唯一的爱。”

  经过了短暂的失控后,艾伦很快调整过来,但他并不觉得双亲的车祸会真有什么隐情,兴许锦袋只是疯雌虫无意中捡到的,而弟弟可能更多是愧疚罢了。

  但他也不好拂了宋白的兴,便也建议他可以从警署查起。

  宋白想起艾伦当时与他提到警署时,那副不大信任的神情,微微摇头。

  尽管如此,艾伦还是给他说了当年通知他车祸案子的警署的详细位置,还把需要自证身份的亲子鉴定书也给了他,给宋白的时候还煞有介事道:“这可是咱们家里唯一剩下的,能证明父子关系的东西了,你一张,我一张,可千万别弄丢了。”

  宋白和亚雌一问一答,旁边的雌虫听了一耳朵,下意识道:“车祸?因为有雄虫,上面要求仔细地查,前前后后查了快一个月,也没发现有什么端倪出来,有什么好查的。”

  亚雌从座位底下踹了雌虫一脚,给雌虫疼的龇牙咧嘴,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好了,这张纸还你,出去沿着直走左转就可以了。把这个交给他,他自然会帮您找的。”亚雌笑容可掬。

  然后,盖了章的申请书突然被夺走,是刚才一语不发的雄虫警官,他道:“你跟着我走就行了。”

  宋白跟随雄虫警官走了出去,室内的亚雌和雌虫面面相觑,

  冰山侦探转性了?竟然会主动带人?

  宋白跟着雄虫警官走着,雄虫一路无话,他打开物证室的门,申请书交给负责人,又自动去找出了一个箱子,道:“这就是所有的东西。可是,”雄虫忽然凑近,“你自己就算看也看不出什么。”

  宋白搞不清他唱的哪一出,配合道:“所以呢?”

  雄虫警官一年来对着个案子苦思冥想,但平时碍于他冷脸没人敢上前和他搭话,这回可算逮着家属,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说个痛快。

  他道:“这个案子我看过不下十几遍,因为它可以算是最奇怪的案子了,里面有三份拷贝的监控路况,可却在车祸前后半个小时莫名失灵。案卷写发生意外的原因,可能是车辆在盘山公路上行驶时被左侧峭壁上的滚石击中,坠河而亡。”

  “然而,最奇怪的地方就在这,如果是左侧滚石,那么车身致命伤应该在左面或顶部。可是,我在现场看过,车身上虽有砂石撞击摩擦的痕迹,致命伤却在车头,那么唯一的答案只可能是,两车相撞,对方伪装成意外事故,而后逃之夭夭。可是,为什么现场却找不到另一辆车的痕迹?只有一块大型的落石。”

  宋白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雄虫:“你知道什么了?”

  宋白:“等我影视公司开了,一定找你做侦探片顾问。”

  雄虫:“……”到底有没有听他讲话?!

  玩笑归玩笑,出了物证室后,宋白还是很郑重地感谢了雄虫警官。

  出门警署门,宋白给艾伦打去了电话,道:“我刚出了警署,之前和你说的双亲的事,警员和我说了,确实有别的隐情……”

  ……

  腾家客厅,亚雌主君来回踱步,把地板踩得咣咣响。

  他指着腾正海,气急败坏:“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现在好了,全露出来了,那疯子跑出来了,你儿子合作伙伴还是那场车祸里的……唉!”

  腾正海也有点委屈,道:“我捡到那锦袋时就想兴许是巧合呢!”

  “巧合?”亚雌没好气,冷笑道:“疯子是巧合,车祸也是巧合,疯子身上有车祸主人身上遗物更是巧合。”

  疯子,车祸,这两样事俱是腾正海的命门,他脑袋耷拉下去,但雄虫的尊严使他不肯彻底低头,他头看了亚雌一眼,小声道:“好像你没出主意似的。”

  亚雌脑袋本就一团乱,现在简直快爆炸了,“你说我?行行,这些烂事全是我做的,就你自己干干净净清清白白!这回的烂摊子我不管了,你爱找谁找谁去!”

  亚雌一甩手,抬腿就要走,腾正海彻底傻眼了,端着小碎步,像个黑皮球似的围着娇小的亚雌转。

  “宝贝,亲亲,你别这样,都是我的错,你也知道,我这脑子笨,把腾氏能撑到现在就不错了,要是连你也不帮我,那我真不如直接上警署自首算了。”腾正海双手合十地哀求道。

  雄主如此伏低做小,亚雌心里的怒气散了大半,但还是有点怨气,抱着肩膀,瞪腾正海,道:“自首个屁,你自己潇洒快活了,没想过我一个亚雌怎么办?没了雄主,我还能去哪儿!”

  腾正海听出了伴侣声音中的服软,愉快得不得了,晃着亚雌求他帮忙想办法。

  “你呀!”亚雌嗔怪地看了腾正海一眼,一晃肩膀,道:“我肩酸。”

  腾正海立马给亚雌揉肩捶背,讨好道:“宝贝快说吧。”

  亚雌满意于腾正海的顺从,漫不经心道:“你去准备一份厚礼,给腾辉他舅舅送去。”

  “伊桑?”腾正海的动作瞬间慢了下来,他蹙眉道:“虽然他现在在军务处,可他到底是我原配的弟弟,这都十几年没联系了,还怎么好上门啊?”

  听见“原配”二字,亚雌皱了下眉,很快恢复如常,轻飘飘道:“当年腾辉雌父干出私奔那等丑事,你没追究就已经是宽宏大量了,他家人对你感激还来不及呢。再说了,这次拍卖会的事故,军方和腾家责任一半一半,谁也逃不开。他帮了你,也就是帮他自己。于情于理,都得站你这边。”

  腾正海眼睛发亮,他啪叽啃了亚雌脸颊,道:“我什么福气,找了你这样聪明的好雌君。”

  亚雌敛眉而笑,仿佛是在羞涩。

  腾正海越看越喜欢,被羞涩不已的亚雌推着赶紧去备礼物了。

  腾正海走后,亚雌的表情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十几年来,都说羡慕他从一个村夫的儿子成为腾家雄主的独宠,就连继子也同样省心。

  可是,谁又知道,在一个从心底讨厌的雄虫面前违心扮笑,是一件多么恶心的事情。

  要不是怀不了蛋,他也不用在继子面前假装慈父,只求腾正海走后,还能维持现在的优渥生活。

  可是,身为亚雌,纵有一个聪明脑袋,他不还是得倚靠雄虫过活?

  亚雌嘲讽地笑了。

  ……

  第二天下午,军务处的新晋议员,多姆,心事重重地走进了军部后方防卫森严的军务大楼。

  军务处,自从三十年前,新任元帅对军部事务彻底甩手后,原本辅助元帅作战的军务处转正,以地方选举出四位军雌,和京都推举出的一位军雌共五位议员组成,共同处理军部日常事务、重大决策。

  原本的京都议员是世家的肖恩,可自从他请调西北,京都议员的位子便空了出来,而多姆正是补上来的新一任议员。

  只是现在,这位年轻的议员似乎正在为什么事情而苦恼,连一旁警卫对他打招呼都没有听见。

  一声吵闹的声音惊醒了多姆。

  “你这个家伙来几次了?跟你讲了这是禁区!禁区!”警卫不耐烦地把一个文弱的记者粗暴推倒在地。

  “我是来找议员问话的!我已经来过两次了,你们每一次都让我回去等消息,可是根本没有任何消息,我要现在就见你们议员!”文弱字句铿锵,声音大得连百米外的多姆都听得一清二楚。

  记者从警卫下意识窥探多姆的紧张中看出端倪,借住警员的疏忽,他提起小型相机就飞奔到院子里,话筒直直对着多姆,嘴里像是连珠炮一般,咄咄逼人:“腾家拍卖场出现的军用烟雾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军务处内部腐败,还是管理不善?请您直接告诉我。”

  年轻的多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架势,吓得连连倒退,记者乘胜追击,道:“你这是心虚了吗?还请您诚实地告诉我……你们别抓我,走开!议员,请你回答完我!”

  警卫将这个喧闹的记者坚定地拖出了大楼,把他狠狠摔在地上,昂贵的摄像机磕得粉碎,记者瞬间哀嚎起来。

  “多姆,来着!”惊魂未定的多姆看到不远处的盖瑞议员向他招手,迅速跑过去,没有一点军雌的稳重形象。

  “他,那记者,怎么回事啊?”多姆抹着额上的汗喘息。

  盖瑞是多姆大学时代的学长,早在三年前就作为东南区的议员来到军务处,多姆一直很是敬重他。

  “就那么回事呗,”盖瑞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每个月军务处大楼前面就有那么几个,个个瘦得像排骨,嗓门一个比一个大,警卫又不好真对耍笔杆子的记者怎么样,只能摔了他们相机,能安份上一阵子。”

  他拍拍多姆的肩膀,一副过来人语气,“等你以后就习惯了。”

  “对了,多姆,我给你介绍那虫……白中将,交完任务啦?您这是要回去吗?”

  只见刚才还一脸骄矜的盖瑞突然笑容满面,对着本该是他下属的白山格外热情。

  白山对此习以为常,点了点头,道:“一点小事,议员们才真辛苦。”

  这话说得不假,拍卖会上发生爆炸,军用级的明黄烟雾,军部派出二十个军雌护佑的流民雄虫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任谁都不能不把军部和这场爆炸扯上关系。议员们为了这事现在也是焦头烂额。

  “不敢不敢,白中将才更厉害,要不是你的下属在场,及时指挥三军那些废物,恐怕拍卖场会发生更多的踩踏伤亡,还是白中将御下有方,哈哈。”盖瑞很夸张地笑了下,笑眯了两眼,说出自己的目的:“白中将,有空一起吃个饭啊?”

  “那是萨丁自己的决定,与我有什么干系?”白山似笑非笑地看了盖瑞一眼,转身离开了。

  直到白山背影远远消失,多姆不解道:“……学长,虽然他是雄虫,可你也不用那么讨好他吧?”

  盖瑞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他道:“你懂什么,那可不是别虫,是未来盛家的继承者,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看到多姆一脸的天真懵懂,盖瑞有点恨铁不成钢,道:“那可是全虫星最核心最高的领导地位啊!你别看咱们军务处只是相当元帅之职,这是人家盛老不想操心,要他老人家想来掺和一把,军务处原地解散都是有可能的。”

  多姆一脸惊愕,他愣愣地看着白山消失的方向,“要是白中将继承了盛家……”

  “没错,”盖瑞神情凝重,“那白山,就会是集全虫星军事、政治为一体的最高领导者,说他是虫皇在是,也不过为过。”

  多姆彻底傻掉了,然而,盖瑞又笑了起来。

  “不过,听说他和盛老关系不太好,好像是因为他一心只想待军部,因为这事,他还从把自己的姓给改了去,直到六年前,盛老才把他又弄回到京都来。唉,你说这世家的雄虫就有傲气的资本,要是我……哈哈。”

  多姆没听懂盖瑞那个外之意,正想问,只听盖瑞小声道:“忘问你了,中午怎么样,我给你介绍的那虫,成了没?”

  想起中午的事,多姆的脸垮掉了,他苦着脸道:“学长,我以为你单纯让我吃个饭,结果……那是我前哥夫,还、还为那种事!”

  “那不是挺好么,人家就求你帮个忙,对你来不过是举手之劳,还能顺便拿点辛苦费,这多好的事啊!”盖瑞一脸循循善诱。

  多姆咬牙:“议员提出决议,当为军部全体福祉考虑。这不是规定吗?”

  他抬起头,死死地盯住一向敬重的学长。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那是你前哥夫?”盖瑞波澜不惊,他扬起伪善的笑,缓缓道:“我记得你大学时说过,你哥嫁了腾家,之后却和别虫私奔跑了,抛下雄主和雄崽,而你哥夫生怕雄崽受委屈,连下任的雌君都不愿意找,还是你雄父看他家保姆照顾雄崽细心,又长相秀丽,亲自出面,这才好不容易说服的你哥夫,对吧?”

  多姆脸上惨白,哥哥私奔的事一直是他们全家人心里上的一根刺,这么多年他的确很感激腾正海,可是这不代表他要抛弃自己的原则,他捏了捏手心里的汗,道:“确实是这样,但是——”

  话没说完,又被盖瑞给打断。

  “你哥出嫁时是低嫁了,可是他干出来的那叫人事吗?要不是你哥夫重情意,你们家现在别说是举你当议员,恐怕早被雄保给告上法庭了,全家都在牢里翻不了身了吧?”

  盖瑞扬起下巴,道:“多姆,摸摸你的良心,对得起苦苦哀求你的哥夫吗?再者说,他要一个不满意,把当年事翻出来,等雄保掺和进来,你现在的议员之位,可就是虫皇在世都保不住了。”

  语调不紧不慢,却字字诛心。

  多姆冷汗涔涔,他此生的理想就是成为一个议员,为此他已经努力了十年,无论怎样,他都不能染上官司,否则他努力十年才换来的议员,就会轻易被撸掉。

  此时,他完全陷入惶恐之中,没有工夫想学长对他的事怎么知道得如此详细。

  慌张之下,他咽了口唾沫,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盖瑞突然笑开了,他大力拍着多姆的背,爽朗道:“哎呀,我就说两句话,学弟紧张个什么,是我这个做学长的不对,走走,我请你吃饭,算是配个不是……”

  多姆浑浑噩噩地被盖瑞推着走了。

  ……

  腾正海焦急地等着来电,时不时还紧张地问伴侣,道:“你说盖瑞他能说服多姆吗?吃饭时,不管我怎么说,他都没听到似的,只会低头猛吃。”

  听着腾正海语气里的郁闷,亚雌放下手里的针线活,温柔一笑,道:“盖瑞那边和合作过多少次了,他靠不靠谱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靠谱,但要价也高啊!”腾正海想起拿笔高昂的送礼依然一阵肉疼。

  亚雌嘴角抽了抽,花钱是为了买安稳,他一个亚雌都懂得道理,怎么商业上的雄虫还不懂?这两年要没有盖瑞照顾着,腾家光靠综艺拍卖那点产业,早喝西北风去了。

  只是,雌君必须要照拂雄主面子,亚雌笑道:“这次钱是多了点,但谁让盖瑞的提议次数用完了,也只好找新议员了,怪我,之前和你说的时候没说清楚。”

  腾正海背着手,一声冷哼,“自己知道就好。”

  亚雌迅速低下头,压抑住眼中一闪而过的愠怒。

  叮铃一声,腾正海跳起来接了通讯,胖鸡啄米般点头:“……是我,他同意了!你们马上就会下文件……那就说,到时候论坛纸媒一丁点说我们腾家拍卖会爆炸的事都不会出现对吧?哪儿能呢,没说怀疑您,就是……谢谢!太谢谢您了!”

  放下终端,腾正海一把抱住亚雌,道:“宝贝!成了!”

  ……

  论坛新晋流量之首,娱乐版像往常一样,首页又迎来一场腥风血雨。

  只是这次有点不同,因为以往慢吞吞的管理员,删贴如闪电。

  首页,又浮起来一个贴。

  悄悄地,你懂得=。=

  lz:就那什么事,大家悄悄地说,明目张胆地不要,贴子大神在上,愿我瘦十斤换贴存活一天

  a:lz你夹私!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b:我觉挺好的hhhh,要是能活一天,瘦五十斤都乐意。要知道,隔壁都统计了,最快刚发出被删,最慢贴(id=123xxxx有纪念价值的数字)可在首页存了7小时呢!

  c:咦,我就一天没逛,怎么都搞得跟特务似的,有没有虫解释解释?

  d:ls不要命了?没看首页跟屠版似的?你去蹲半个钟头,浮上去的挨个点开,只片语就能凑出个完整真相来。

  e:哈哈哈大家脾气别暴,我在别版块看见个童话故事版,给大家搬来看看。

  f:很久以前,有个小亚雌特别向往电视上转播的皇宫举办的拍卖,因为那是他见过的最豪华、最气派的场面,几十万上百万不要钱似的往外洒,那是他一辈子也没见过的场面,于是,小雌虫暗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亲自去一趟拍卖皇宫。

  成年以后,成为了记者的小雌虫终于攒够了钱,买了一张票,拍卖的场面就像他小时候见过的那样,豪华又活泼,让雌虫大开眼界。可是,突然一声爆炸,警笛与慌乱彻底袭击了整个皇宫,所有宾客都被这股绝望袭击。

  终于,有一个英雌(汉化:英雄)带领他的随从们从天而降,解救了所有危机,为众人带来了秩序与希望。

  平安回了家里,小记者度过了担惊受怕的两天以后,却始终没有听到皇宫方面站出来,向大众做出任何解释。

  小记者拥有老派记者的理性,还有对真相的执着追求,加上幼时对皇宫的憧憬与向往,他果断向皇宫方面单方面请求告知真相,却一再拒绝。他之后又走访了当地警署,皇宫里的侍者,甚至亲自求见皇太子,但所有人都语焉不详。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的努力终于打动了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高层。

  高层劝他放弃,谈中透出的真相令小记者大为震惊。

  原来,那场爆炸与一个庞大的组织有间接关系,现在,在组织的强行抗压下,没有一个地方政府,或是人物胆敢透露出去。

  至于普通民众,他们实在太普通了,普通到组织根本一眼都懒得去看,自然也就没有知道真相的机会。

  小记者奋笔疾书,把这一切写成了报道,却无一家报社敢接这个烫手的山芋。小记者义愤填膺,干脆将报道书写在公共领域小黑板上,让所有前来的民众都能知道真相。

  这个真相在民众之间引起了轩然大波,不满的人们纷纷要求真相,可是组织与皇宫却置之不理,对于脚下叫嚣的蝼蚁,始终高高在上。

  (完)

  g:……上面牛逼啊,童话故事写成这样我给你零分,可是对于今天发生的一切,这个改编,堪称满分!

  h: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就看不懂了?什么又皇宫又组织的?

  l:上面是十几岁的小弟弟吧,没有二十以上都不懂这些梗。皇宫:因为某家拍卖会举办得太豪华,撒钱撒得触目惊心,于是大家都管那叫皇宫。组织:以前部队招兵有个说法,说孤身一雌到哪儿去,到组织里去,组织有穿,有饭,有兄弟,有雄主!

  m:真假都没核实过呢,一堆屁民就在首页自己狂欢,累不累啊?

  n:靠,你怎么拍板是假的?这要真假的,管理员用得着删这么快?以前论坛里哪有过这种删帖屠版的事,要说背后没势力指使,虫蛋都不信。

  o:==你们真吵。家里有在署里工作的,拍板了,基本就是组织上头发下来重要文件指示的。听说这次还牵扯出了一桩一年前的案子,家属说要重启立案,那家属还是个挺有名的公众人物,就因为上头命令,现在案子都立不成了。

  p:你哪儿冒出来的?还署里工作,笑掉虫牙吧,真知情的现在都巴不得把嘴闭得紧紧的,哪儿还容得下你这种大嘴巴到处乱说?

  o:==爱信不信。

  q:喂,你们别说那么露骨啊!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真相说的一清二白的贴了。记者原帖是在另一边跟的,截图传上就秒删,我们这群吃瓜党容易吗?

  r:就没人说说,那公众人物怎么回事?还有那案子,我想听啊!

  s:能怎么回事,重拳之下的牺牲品呗。童话还真说对了,咱们普通虫就一蝼蚁,安心享受上头的碾压吧!蝼蚁是无力抵抗滴。

  管理员:沉贴警告,再顶删帖。

  [十年后]

  a:吃我一脚

  b:哇,终于见到看见刚正面刚组织的源头帖了。

  c:有生之年,合影留念

  d:这有啥稀奇的?

  e:一看就小虫崽,这贴可是开启了虫星上第一次以民众舆论对抗黑暗势力成功的前奏啊!要不然你以为现在有效率的投诉流程,透明公开的要员财产公布,都是怎么来的?

  d:哇,赶紧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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