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 36 章_陛下替我来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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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 36 章

  “花小菱你对我做了什么”谢文钊咬着牙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花小菱,素日温和待人的表情此时已有了几分狰狞,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被花小菱一个女流之辈给压在身下,还被她被她这样轻薄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花小菱两只手在谢文钊的身上四处活动,不一会儿的工夫,谢文钊的腰带也散了,衣襟也敞了,看着就是一副要惨遭的可怜模样。

  谢文钊不知道花小菱对自己使了什么手段,只觉得自己浑身都使不出劲来,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遭受此等屈辱,只能用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花小菱,希望花小菱能够知难而退。

  但花小菱不觉得这很难,至少比她学琴容易多了,她在意识到自己无论怎么努力都得不到谢文钊的心后,就决定换个方向去发展一下,她在这方面也不贪心,那些话本里写的什么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就算得到这个天下也不会欢心,她跟他们不一样,她光是得到谢文钊的人她都要乐死了好吗她现在就想生个儿子,有了儿子以后在侯府里那就什么都不用愁了。

  看着身下的谢文钊一脸愤怒的样子,花小菱有些犹豫,要扯开他腰带的动作跟着顿了一下,但是转念一想,这次她要是顺了谢文钊的意,以后呢她难不成真要守一辈子的活寡那她不如守在老夫人的身边了,至少老夫人还挺喜欢她的。

  当初是谢文钊眼瞎了,把她当成了心上人,跟她上了床,那反正都睡过了,不纯洁了,再睡一次怎么了侯爷这扭捏什么呢

  花小菱深吸一口气,反正谢文钊本来就不喜欢她,以后再讨厌她又能讨厌到哪里去呢

  而且虽然说强扭的瓜不甜,但好歹能吃啊,谢文钊倒是更喜欢孙玉怜和曲寒烟,也没见到她们吃到瓜啊。

  这瓜现在就在她眼前,她说什么都得给她扭下来

  花小菱想到这里,手上的动作更加迅速,转眼间,谢文钊的衣服就被她扒得七七八八,唯一遗憾的是,她这细胳膊细腿实在没办法把谢文钊给转移到床上去,但是想开点的话,这在哪儿不能做呢而且不在床上可能更有一番情趣。

  谢文钊到底不是圣人,与世间大多数男人一样,即便在心理上很抗拒,可面对花小菱的种种挑逗,身体却意外地诚实,没办法,有时候某些男人的脑子和下半身好像是可以分开,各干各的,这该有反应的时候就是如来佛祖来了,他也没法单靠意志给压下去。

  谢文钊气得满脸通红,目光中一半悲愤一半厌弃,最后干脆闭上眼睛,索性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但有些事情不是看不到就可以忽略的。

  花小菱见谢文钊这么抗拒,不知为什么反而更加兴奋了,恨不得冲出去在院子里狂笑三声,谢文钊他也有今天啊

  “侯爷您现在这样真是”花小菱才识了几日字,肚子里墨水不多,绞尽脑汁蹦出四个字来,“秀色可餐。”

  这他娘的什么鬼形容谢文钊猛地睁开眼,他已经要说脏话了,但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根本说不出什么有杀伤力的脏话,最后硬憋出一句“花小菱你简直是不知廉耻”

  花小菱等了一会儿,发现谢文钊没别的话了,这跟夫人比起来也太菜了吧,她诧异地问了句“就这”

  谢文钊差点没气死。

  让他死吧。

  众人对谢文钊在玲珑馆里遭受的苦难一无所知,暗卫连夜把孟弗从太后那里拿到的兔子布偶送到李钺的手上,李钺拎着布偶的两个耳朵看了半天,有些好奇孟弗是怎么弄到这个东西的。

  他小时候有过一只兔子布偶,是太后亲手给他缝制的,他非常喜欢,但后来却弄丢了,那时候他年纪已经不小了,实在不好意思让太后再给他做一个新的。

  青萍进来见他手上抱着个自己从来没见过的布偶,问他“夫人,这兔子哪里来的我怎么没见过啊”

  李钺低头扯了扯那兔子的耳朵,对青萍说“路上捡的。”

  青萍觉得他们夫人近来越来越不喜欢说实话了,她得在进门的时候脑袋被门夹了才能信夫人这话,她问“您喜欢布偶啊。”

  从前怎么没有发现夫人对小孩子的东西感兴趣,夫人要是真喜欢的话,自己闲着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帮夫人缝几个出来。

  “不喜欢。”李钺说。

  青萍觉得夫人说这话的时候如果眼睛能从那兔子布偶上移开,自己会愿意更相信他的话。

  青萍过来把被褥铺好,这个时间夫人差不多也该休息,她转身看李钺还坐在那里摆弄布偶的耳朵,提议道“我给您放进柜子里吧。”

  “不用。”李钺随手一扔,那兔子布偶正正好好落在他的枕头旁边,看来今晚他是要跟这个布偶一起睡了。

  青萍默了一下,这就是夫人说的不喜欢吗。

  孙玉怜因为管家出了岔子,被老夫人训了一顿,连带着账本什么的都被收了回去,她当日到手的一切原来只是黄粱一梦,短短几日梦就醒了,而且她这人脸皮薄,一想到下人们肯定会在背地里偷偷议论她,她就连门也不想出了,这几日一直托病,待在自己的院子谁也不见。

  曲寒烟早早地睡下,从被李钺罚弹了一晚上琴后,她消停许多,白天的时候谢文钊过来她也懒得应付他,她到底还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对谢文钊生出嫌隙来,外人看谢文钊处处好,但他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对自己来说那些好又有什么用呢当初在青楼的时候还不如跟个傻大户回家呢。

  夜色愈加浓重,落玉堂里的老夫人还在看账本,几年过去,她又一次掌管了整个侯府的财政大权,她刚嫁给老侯爷的时候就特别想要管家,好不容易熬到婆婆放权拿到账本,即便觉得辛苦,那也都是值得的。后来谢文钊成亲,她想要留个好名声,加上眼睛出了点小问题,就早早地放权给孟弗,但又担心孟弗管家后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所以留了一手,现在管家的权利再次回到老夫人的手中,按理说她该很满意的,然实际上并没有,老夫人看账本看得眼睛都疼。

  她渐渐意识到,有人跟你争的时候,这账本是个好东西,要是没人想要了,全部推给你,那就是个包袱。

  侯府的账一点都不好管,进项不多,花钱却是如流水一般,尤其是谢文钊,无论是宴请好友,还是买东西,花钱都是大手大脚的,从前老夫人觉得他花得再多,侯府也是养得起的,真拿到账本了,老夫人才发现即便加上她自己手上的几个铺子,周转起来吃力,她终于明白当日孟弗与自己提的那些难处不是无中生有。

  但老夫人还是不想先向孟弗低头,她最多能做到日后孟弗向自己认错的时候少说她两句,只是孟弗什么时候能来跟她认错呢她一个侯夫人不会真的就这么豁出去了吧

  为了能早点知道孟弗什么时候后悔,老夫人派出小丫鬟每日去霁雪院看看孟弗做了什么,每每听到小丫鬟说起孟弗的快乐生活,老夫人觉得这其实是在惩罚自己。

  老夫人算是看出来了,她是真的一点都不后悔啊

  这一夜,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第二天一大早上花小菱来到霁雪院,她丧着一张脸,一看就是没能成事。

  李钺坐在屋檐下晒太阳,斜了她一眼,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说“谢文钊不行”

  “不是啊夫人。”花小菱摇了摇头,将昨日后来在玲珑馆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与李钺说了起来。

  昨晚谢文钊意识到自己可能没法从花小菱的身下逃脱,立刻变了一副面孔,温润如玉,眉目含春,说起话来温声细语,花小菱一下子就被迷得找不到北了。

  听到这里,李钺抬手掐了掐眉心,他问花小菱“你是不是傻”

  “但是侯爷他说喜欢我诶。”花小菱有些羞涩地说。

  李钺点点头,看出来了,这确实是个傻的。

  那时花小菱何曾见过谢文钊这副样子,她感觉自己都要醉死在他的那双多情的眼眸里,整个人都晕晕乎乎起来,谢文钊要换个姿势她同意了,谢文钊想喝口水她同意了,谢文钊要换个地方她也同意了。

  李钺教的那一招只能让谢文钊一时麻痹,又不能让他终身瘫痪,谢文钊凭着自己出色的演技硬是挺到力气恢复的时候,然后麻溜跑了。

  这位宣平侯也挺惨的,想他也是一个翩翩如玉的佳公子,却要衣衫不整地从自己姨娘的院子里逃出去,差点来了出月下裸奔的戏码,更让谢文钊在意的是,他觉得花小菱碰过的地方都脏了,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孟瑜他越想越伤心,又怕被老夫人知道了他从玲珑馆逃出来,不敢回自己的院子,只能坐在假山后面的亭子里对着月亮吹了一宿冷风。

  “越是丑陋的男人越会骗人,”李钺摇了摇头,对花小菱说,“你脑子不聪明,这次就算是长了个教训,不算太亏。”

  这男人好换新的,脑子可不好换,花小菱这一次其实算是赚到了。

  花小菱扁了扁嘴,她是来向夫人求个办法的,不是来听夫人骂的,眼看着她就要哭出来,李钺冷酷道“给我出去哭。”

  花小菱吸了吸鼻子,把泪意忍了回去,这回夫人没让她滚出去,夫人心里果然有她。

  以后谢文钊对她肯定会有所防备,这一招恐怕不会再得逞了,那她还能怎么办啊

  昨天晚上但凡她两条腿能倒腾得再快些,都不能让谢文钊给跑了。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她对李钺说“夫人,我以后一定好好跟着您学武”

  时间久点就久点吧,早晚有一天她得把谢文钊给办了

  李钺嗯了一声,对花小菱说“那你先绕着霁雪院跑个二十圈吧。”

  花小菱有些不情愿,但是想到自己昨晚就是在跑步上落了下风,便老老实实出去跑起来。

  不久后,青萍从外面回来,她听到消息说,谢文钊今天早上病倒了,还把自己这几日写的诗全都烧了,呆呆看着架子上的一张古琴一直不说话,把老夫人都给急坏了。

  李钺知道这事后,哼笑了一声,只道“矫情。”

  既然那么在意他那个劳什子心上人,又何必招惹这么多的女子府中一个姨娘又一个姨娘的纳,自己的做的孽,就自己老实受着吧。

  只是这侯府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日后自己与孟弗换回来,孟弗还要在这里生活许多年吗

  李钺本来还不错的心情,一下子变得糟糕起来。

  他站起身,向着皇宫的方向眺望,只是高墙耸立,他什么也看不到。

  皇宫里的孟弗刚刚下了早朝,她今日打算奉天书斋看一看。

  奉天书斋建在帝都的最南边,集了许多文官在那里修书,他们要修的是一本能将天下书籍都囊括其中的传世大典,这事是先皇在时指派下来的,但他们修了不到两个月,先皇就驾崩了,后来李钺登基,虽然看起来这位陛下对这等事没有兴趣,却也没叫停。

  他们这一修又修了好几年,开始时的热情差不多都耗尽了,看到他们成果的来来去去的就那么几个人,说的话也是老一套,这个工作没有尽头也看不到未来,感觉要熬死在这里,他们上了好多次的奏折,但陛下对修书是真不感兴趣,所以这次他们也没指望陛下能来。

  这么些年过去,他们就想混着日子,拿点俸禄养家糊口,倒是几个年轻人还有点劲头,觉得把书给修好了他们就能名留青史。

  但这做什么美梦呢,修书的有几百人呢,除了主管这事的官员,还有谁留下名字况且这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修完。

  混吧,混吧,混着混着这辈子就过去了。

  他们没想到,这次的奏折送上去,居然有回复,陛下要来奉天书斋

  这是什么啊这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啊

  然而奉天书斋内的大部分官员对陛下要亲临这件事却不怎么乐观,他们觉得这不是陛下终于注意到他们的功绩了,而是陛下不会想把这奉天书斋拆了充为军饷吧。

  那他们这不全得告老还乡了。

  他们一个个的上有老下有小可怎么办呀

  官员们一时惴惴不安,赶紧把自己这段时间做出的成果都翻找出来,好应对陛下的提问,但这段时间他们一个个混得太厉害,根本没编好几本,只能把这几年的都搬出来。

  孟弗昨日让暗卫给陛下送小兔子的时候就把这件事请示过陛下了,陛下在信里说,他看太多的书会头疼,让孟弗自己看着办,她有权处置奉天书斋内的任何事。

  孟弗知道,陛下其实是有意在放纵她,可能是希望她能变得更好一些。

  她来到奉天书斋,看见这里官员们的精神状态和言行举止,大概就知道他们这些年过得应该很是悠闲,少年时她在府中有幸见过形形色色来求学的书生,那种想赶紧应付完课业好回家打马吊的,就是这些人现在样子的。

  说起来,这些修书的官员里,还有不少是她父亲的学生。

  “说说吧,你们这两个月来都修了些什么”孟弗坐在主位,目光从这些人的脸上一一扫过。

  他们这两个月属实没怎么干活,这位陛下的脾气他们也是听说的,要是骗了他,死活先不论,但肯定是得被抬着回家了。

  他们这手怎么就那么欠,非要例行给陛下上一封奏折这下好了,真把陛下给招来了。

  主管修书的官员赶紧让人把这两个月来修的几本书搬了过来,孟弗挨个翻开粗略看了一遍,问道问“就这么些吗”

  这是修书,不是写书,几百个人忙活两个月就只修出这么点来,实在有点说不大过去了。

  那主管的官员回答道“回禀皇上,实在是因为这一卷比较要紧,所有文章都需得仔细挑选,推敲词句,斟酌分类,编写纲领,所以耽误了些时间,只编出了这些。”

  官员觉得他这不算是骗陛下,只是稍微有一点美化和夸张,陛下应该看不出来吧

  毕竟他们听说陛下少年时跟着孟雁行读过两日的书,直接把这位太子太傅的鼻子给气歪了,再没管过他,后来陛下能被先皇派去北疆,也有孟大人出的一份力,至于其他的皇子老师们,在没陛下没登基前,提起他都是频频摇头。

  如此看来,陛下书读的少,所以应该不太懂这些吧。

  孟弗将那书重新翻开,她轻声问道“推敲词句斟酌分类编写纲领”

  孟弗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喜怒来,官员想他常听人说陛下生气的时候会直接破口大骂,现在陛下这样问,该是相信他的话了吧。

  陛下果然书读的不多。

  “是,陛下。”官员道。

  他趁着孟弗低头看书,偷偷抬手擦了擦自己额角的冷汗。

  其实这书修得倒也还行,但也就是还行,这些官员里有些是孟雁行的得意门生,他们是什么水平孟弗也清楚,把这份书稿拿给孟雁行看一看,孟雁行能把他们的腿都给打折了。

  她伸出手,在书的封面上点了点,问道“来,推敲在哪里斟酌又在哪里都说出来让朕听听。”

  作者有话要说谢文钊再试云雨情

  谢文钊月夜上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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